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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文学

 

智慧,智慧文学(Wisdom,WisdomLiterature)智慧是头脑的智能,在旧约中包括了知识和指导心思趋向完全明白人生和实践道德的才能。这样,智慧是一种特别的能力,是丰盛生命所需要的,而人能借着教育和思考而获得。在旧约中,智慧文学以有关智能的特别概念为主题。主要的书卷有约伯记、箴言、传道书和诗篇及先知书中的某些部分。智慧文学的内容包括真智慧的道德实质(箴言)和知识的探求,以求明白人存在的基本问题(约伯记、传道书)。神的智慧在旧约,「智慧」这名称虽然主要用来指人的智慧,而所有智慧都由神而来,是基于神的。智慧是神本性的主要部分,神以智慧创造了宇宙(箴三19)和人类(诗一○四24)。人或任何其他生物都不能理解的事情,神的智慧可完全明白(伯二十八12-23)。这样,从积极方面来说,智慧是在神的本性里,在创造物中反映出来,也是人类存活的因素之一。创造所反映神的智慧,可见于从太初混沌之中呈现出来的形状和秩序;对于人类而言,这世界的意义只在于它的结构反映了神的智能。神的智慧在创造人类的事上,意味着人的生命也可以形式和秩序为标记,而且生命的意义也可在受造的世界中寻获,因为这世界包含智慧。这样,神的智慧是有创造性、有目的,且是良善的,这不仅是神智能的活动;人智慧的潜能,乃植根于人类的受造。人借着神的智慧受造,在人里头有神所赐智慧的能力。这样,先要明白神的智慧,才可能进而了解人的智慧。人的智慧「智慧」一词,尤指人的智慧,在旧约中有各种不同的用法;实际上,这个词语时常被用作「知识」的同义字。但世俗一般的用法,普遍指应用知识、技能,或甚至精明。智慧可解释为「高超的心智能量」或「高超的技巧」。因此,以智慧形容精明的所罗门王(王上二1-6),以及技艺高超的巧匠比撒列(出三十五33);但也用来指心思能力和技巧,而其中带有道德成分,也包括理解和实践善行的能力。因此,当摩西要委派一些新的审判官,他拣选「有智慧、有见识、为众人所认识的」人(申一13)。据此,古以色列就出现了对智慧和智者的中心观念。这样,人类的智慧在这种特殊的意义下,就与神的智能类同,但这并非只是从神而来的恩赐,或是与生俱来的,它更要求人与神有良好的关系,良知得以在一生中不断长进。这样,人类这种正面和特殊的智慧,倘若与神隔离,是不能明白的。在旧约,智能文学常见的主题是:「敬畏神是智慧的开端」(箴九10;参箴一7,十五33;伯二十八28;诗一一一10)。这主题通过好几种途径,使人明白人类真正的智慧。第一,由于创造中有着神的智慧,人才可以具有智慧;神创造了智慧,世上才可存有智慧。第二,智慧要在人身上发展,必须以神为起点,尤其是对神的敬畏。对于这点,希伯来人、希腊人有极大的分歧。伊奥尼亚的哲学家以骄人的能力,发展一套思维系统,而不曾假定神明的存在;他们尝试单靠人的理性思维来发展智慧。希伯来人虽然也如希腊人一样发展理智和智力,但他们只能以神为出发点。心智能力是神所赐的,故不论希伯来人的智慧如何看似世俗,它仍是以神为起点的。敬畏神,即承认神存在、神创造,是人类生命中重要的元素,这便是希伯来智慧的发展基础。在希伯来人的观念中,人类的智慧是心思的发展、知识的扩展,也是对生命意义和生活方式的理解。它全属智能,但有一种强而有力的道德内涵。人不是只为智慧而求智慧,而是为了应用在生命意义方面,因为生命像智慧一样,是神的恩赐。故此,在希伯来人的智慧而言,有智慧的男女,不会只被视为有知识,智者不是指以色列的知识分子,而是如箴言中清楚论及的,他们是那些具备明理、忍耐、勤劳、可靠、自律、谦逊和其他德性的人。简言之,智慧人是敬畏神的人;他们的智慧不只在于一种静止的敬虔态度,而更是发展心思良知,趋向圣经所言敬虔的智慧。根据这共有对智慧的概念,古代以色列人中产生了一批特殊的人物──智慧人。虽然他们专责于使智慧在以色列人中增长和传达,但智慧并不限于他们所有。智慧人是三类宗教人士之一。这三类宗教人士的第一类是祭司利未人,负责维系圣经所设立的宗教;他们是圣殿中的仆人、敬拜的领袖,也负责宗教教育。第二类是先知,是神的代言人,向神的百姓说话。第三类就是智慧人,从某种角度看,他们比以上两类人员拥有最多世俗的工作。他们投身不同的工作中,从政府的行政到道德和世俗的教育都有,但在所有的工作中,智慧是必须的条件。而从他们作为道德教育工作者的角色而言,他们的智慧一直存留到现今,他们对当代年轻人的教导,重点不是怎样谋生,而是怎样生活。他们的课程存留在箴言。约伯记和传道书,也反映出智慧人的思想。智慧文学智慧文学在旧约中担当重要部分,包括在希伯来正典中的第三个部分,基本包括3卷书:箴言、传道书和约伯记;也有些智慧诗篇(例:诗一,三十二,三十四,三十七)和先知书中属智慧类的经文,如以赛亚书的比喻(赛五1-7)。在希腊文的旧约(和英文的次经)中,还另加上两本智慧书:主前二世纪,西拉之子约书亚的著作《传道经》,与箴言相类;又有佚名氏的一部作品《所罗门智能书》,较为哲学化(或希腊)的风格,正好代表希腊时期犹太人高度发展的智慧。箴言要理解旧约中的智慧文学,必先从箴言入手。箴言的智慧关注到道德及美好生活的知识,其中包含神学基础,虽然当中的智慧大多以世俗的形式出现,但敬畏神是所有智慧的开端。然而,最大部分是论到传授道德之本、正直的德性、纪律、公正、一般常识和类似的教训,且与愚昧人生活中的失败,互相对比。这书有强烈的教育性质,直到今天,仍能作文学来读;书中的智能,为昔日的年轻人所学习,甚至背诵,以跟随前人的脚踪,接受他们的教导。对于学习真理的人,以及那些让短短的诗句深印脑中的人,智能的警句提供了道德和灵性的指引,一生受用。生活的成功之道,在于生活受道德约束,而成功的生活,在乎一生过有道德的生活,遵行创造主的道。这样,说箴言的智慧人在他们的教导和著作中,都起着指引的作用。他们没有提供新的哲学理论,也没有进深的思考,但他们却道出了人类最有价值的知识──怎样生活。智慧「比珍珠宝贵;你一切所喜爱的,都不足与比较。她右手有长寿,左手有富贵。她的道是安乐;她的路全是平安。」(箴三15-17)但箴言中直率的智慧受到两方面的攻击。其一是彻底的怀疑主义,其二是人生中可怕的经历,以致箴言的智慧似乎不能成立。出自怀疑的抨击,在传道书有论及;至于经历方面,则在约伯记中有探讨。这两卷书比箴言更多理论化的观点,它们也作教导,是箴言宝贵的辅佐。

传道书传道书反映了一个长寿的智慧人,对世界的透视。他的信仰并不肤浅,跟一般生活舒适、信心浅薄的人不同。这些人从表面看,把道德看得太简单了。很明显,义人并不常富裕,而恶人也不一定受苦。相反地,义人时常受苦,且得不到帮助,使他们脱离苦难;而恶人却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传道书的作者寻求公正;但当他以诚实客观的眼睛观察世人,他并不能常常看见公正得以伸张。比公正更甚的,是他寻求真理,且以理性的心思去追求,但真理的底蕴却始终隐藏,一切都是虚空,都是捕风!然而,在传道书充满怀疑和表面消极的内容中,该书却是信心的碑记,纵使忧伤、无聊的世界充满邪恶和空虚,信心仍然抓住神。这智能人不像先知,存着盼望,但当其他的一切,包括理解都失败时,他能抓住神真理的基础。所以,对于那些看透世界,知道它的痛苦和空虚的人来说,传道书可成为其亲密的友伴。约伯记传道书的作者从旁观者的角度,描述世界的忧伤和悲哀,而约伯则从内里,从苦难者的角度来体验苦难的问题。约伯知道箴言的智慧,且在生命中活出那份智慧;但当面对痛苦的经历,他就质疑道德和智慧整个架构的可信性。他敬虔、正直,一生体现箴言的教训。在受苦之前,没有事情使他怀疑箴言中对智慧的解释,即义人会富足和喜乐。但约伯的世界崩溃后,一向为他所持守的智慧,都成为过眼烟云,他失去了所拥有的一切财产、名誉、地位,儿女的死亡和疾病带来的痛苦、苦难,都一拼促成无数问题的产生,他质疑有关传统道德的效力。但约伯记提出了一个比道德更加基本的问题;约伯向智慧的源头──神自己──提问。当面对显然不公正的事;当不正直的人富裕起来,且享有长寿(伯二十一7-15),神可以怎样彰显衪的公正?若约伯的经历是衡量人类生命的准绳,那么,神的创造是否真正反映结构、秩序和美善?这些都是约伯提出的根本问题,但答案毫不简单。在约伯记的高潮,即神和祂仆人之间的相会(伯三十八至四十二),可正确看见何谓智慧。神和衪的道路,常存有一种奥秘,是超越人的心思所能掌握的。智慧是追求认识神,但智能既是理性的知识,就永远不能穷尽最终的真理,因为神永远高于人的心思和人的智慧。但约伯在认识一般的智慧之外,又加添了更深远的真理。在约伯的问题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时,问题实际上消除了。因神与约伯相会,他就变成另一个人。因此,那最终的智慧,不在乎最终得到解答,而是在乎与那位永活的神相会。智慧文学的教训智慧文学的教训是多方面的,而把它门全都合起来,就是箴言、传道书和约伯记中对于真理不同观点的整合。有一种基本的知识和道德,是正常和成功的生活所必须的,须向青年人传达,好成为他们生活的基本指南针。它不会把人领到丰富的物质,而是意味着更深邃的丰盛,能超越逆境。一个有丰盛生命的人,乃是一生过着敬畏神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消逝,年日的增长,受传统智慧教导的人会明白生命和世界殊不简单。在面对抛弃常规的道德和智慧这个试探时,人可能从传道书中看似较世俗化的智慧中获得稳固的锚。生命或许显得毫无意义,世界似乎本质上是一个虚空的地方。在面对基本的疑问时(传十二1314),就必须持守神的真理和对神的敬畏。对于那些与约伯有类似经历的人,智慧便到达极限,人不能经常找到问题的答案,而最后的倚靠单单就是经历永生神。古代近东的智慧文学在古代近东,智慧的观念和智慧文学都不是以色列独有的。的确,在旧约各种类型的文学中,智慧文学是在各国中最为普遍的,无论在方式和内容亦然。在大多数古代文明世界中,有一种智慧的传统,旧约也认识到智慧能跨越国界。所罗门箴言的智慧,被认为是「超过东方人和埃及人的一切智慧」(王上四30),而且同一段经文列出了好些智慧人的名字。同时,智慧并不只存在于不同地方,不同国家的智慧人之间也常有交流:「天下列王听见所罗门的智慧,就都差人来听他的智慧话。」(王上四34)在所罗门的统治期内和以后,耶路撒冷可能成为许多地方智慧人汇聚的中心,大家交换有关对智慧的领悟。这样,从旧约的智慧文学和其他近东国家的智慧文学之间,看到很多近似的地方,就不足为奇了。以色列以外智慧文学的主要证据是来自埃及和米所波大米(苏默、巴比伦和亚述文明)的文学资料,也有些是其他地方有关智慧的文献,包括应许之地以北的古乌加列王国。这近东的文学跟圣经中的两类智能文学相同,其中一些例子属箴言或教导形式的(与箴言类似),一些则比较理论性,探讨某些特殊的问题(与传道书和约伯记类似)。如在以色列一样,这类智慧文学似乎属于智慧人的创作,而他们在当时参与某些教育活动。箴言式和教导式的智慧文学,在埃及是始于主前3000年,且延续到主前1000年的中段与后半期。最著名的作品是《阿曼尼摩比的训言》,早在主前1000年完成。这智慧以劝勉的形式表现出来,是一位皇室的官员向儿子发出的劝勉,大量使用箴言、警语,劝诫儿子要怎样活出美好的生活;作品的一些部分与箴言相当类似。在巴比伦的智慧文学中,也有类似的教导著作,如《智慧的劝告》,是主前2000年中期的作品。在书中,一个儿子被提醒,要抵挡潜在的危机,如不诚实和不合适的同伴及妻子。至于理论性较重的智慧文学,也在埃及流行。《琴者之歌》,内容与传道书相类,而《善辩农夫的抗议》虽然比约伯记较为肤浅,但提出了公正和不公正的问题。在巴比伦,产生了更为重要的、理论性的智慧文学,《我要赞美智慧的神》就是主前2000年的作品,以独白的方式,详述一个被恶疾折磨的人的命运,他相信他是被他的神明离弃了。他觉得没有公正,而且传统的价值已经颠倒了。结果,这人从痛苦中得着释放,并恢复了先前的福乐。另一部作品名为《巴比伦的神义论》,记录了困苦者与智能人之间的争辩。二人对世界上的痛苦和不公平进行讨论。虽然这两部作品探讨的层面跟圣经的书卷比较并不深入,也没有太多文学色彩和那样有力,然而,这两部作品仍与约伯记有显著相类的地方。圣经与近东的智慧文学之间,出现了许多相类的内容。有一般性的,也有极类似的,似乎两者之间有相互的关系。但总的说来,智慧文学中相类的资料如:箴言与《阿曼尼摩比的训言》,在神学上有基本的分别。如先前所述,圣经中的智慧主要建基于敬畏神,这也就是智慧的开端。巴比伦和埃及的智慧,也有一种神学基础,但这基础却植根于不同的信仰中。换言之,希伯来智慧与别不同之处,不仅是在于它植根于神。以色列神的本性和身分,改变了希伯来的智慧,且给予它一种永恒的素质,直至今天的世界中,仍然显而易见。新约中的智能「智能」一词在新约中的使用,同样也有各种细微的差别。智慧可指神的智慧,也可指人的智慧。如指人的智慧,这名称可带有正面或反面的含义。旧约的智慧传统,仍可见于新约所用智慧一词是与神连系,并在与人有关时,都带有正面意义。但该词有时会有负面的含义,以贬抑人的智慧。所以,保罗这样描述他的信息:「不是用智慧委婉的言语,乃用圣灵和大能的明证」(林前二4);纯粹人的智慧,没有最终的功效。保罗引用旧约来证明,神要毁灭人的智慧(林前一19;参赛二十九14)。雅各书显示了在良善和邪恶的智慧之间,有明显的分别(雅三13-18)。人若在生活中显出嫉妒和自私的野心,是没有真正属神的智慧,有的只是属地的心思,而非属灵的意向。然而神所赐的真智慧,「先是清洁,后是和平,温良柔顺,满有怜悯,多结善果,没有偏见,没有假冒。」(雅三17)再说,基本的智慧是属于神的,它丰富而深奥难测(罗十一33)。神的智慧关乎所有人,因衪的智慧与全人类相连,是借着教会的生命与事奉向全世界彰显(弗三10)。智慧基本上是神所拥有的,所以在耶稣的生平和事工中,也反映了神的智慧。耶稣在衪成长的岁月中,智能和身量一同增长(路二4052);而且衪的反对者和朋友,都发觉衪的教训满有智慧(太十三54)。既然智慧是来自神,也基于神,真实的属灵智慧是神的恩赐,能见于神仆人的生活和言行中,像司提反(徒六10)和保罗(彼后三15)。这就如在旧约时代,帮助摩西的人都需要有智慧;同样,早期的基督徒也需要这样的智慧,好在教会中事奉(徒六3)。属灵的智慧能使人懂得圆满的活出神所赐的生命,且不但希望个人能拥有这种智慧,同时,也为他人祷告,好叫别人也能得着(西一9)。但新约有关智慧最重要的一项,见于记载基督钉十字架的福音。保罗在写给哥林多教会的第一封书信中,生动地比照了在宣告基督耶稣受死时,流露了智慧的正面和反面两方面。世人凭借自己的智慧,并不能认识神(林前一21);即神真实的启示和祂对人类的救赎,并不向那些单凭智慧寻求这真理的人彰显,即借着希腊式智慧和哲学的手法去寻求的人。从严格的哲学和智慧的观点来说,借着布道而传播的福音是愚蠢的;但基督耶稣的福音既是神的大能,也是神的智慧(林前一24)。对于信徒来说,耶稣就成为了那智慧的终极来源,而那智慧只有从神而来(林前一30)。保罗指出神的智慧和耶稣的受死和复活,有紧密的关系,而神的智慧就把新约中的智慧与旧约中主要论及智慧的经文连在一起。从某一种角度而言,约伯记的结局并不令人满意。对于受苦、邪恶和神等基本问题,没有带来明确和令人满意的答案。明显的是约伯在会见永生神的时候,不知怎的,竟对智慧的问题似乎失去了兴趣。面对神,是那样叫人雀跃莫名,而那些有关智慧的问题,就不再重要了。但对那些没有像约伯一样,在旋风中会见神的人,对于旧约有关智慧的问题,仍然存在。对于这种困境,福音却提供了一种新智慧和新理解。从基督徒的观点来说,约伯的智慧成了引往更高智慧的路标,指向神在耶稣基督受死和复活中彰显出来的智慧。约伯的智慧之道,被福音之道取代了;而在约伯和耶稣显著的相类经历中,可部分反映出来。耶稣是一个良善的人,但像义人约伯一样受苦。耶稣和约伯受苦,并非因他们行了恶事,而恶人却享丰足,享长寿。约伯觉得自己被神丢弃了,神是他所认识、所事奉的,像耶稣在十字架上呼喊:「我的神,我的神,为甚么离弃我?」但在这种相类的经历以外,两者之间也有显著的分别。在约伯身上,我们看见他那人性极度痛苦的面容,向神问道:「为甚么?」但在十字架上,是神在耶稣身上向人类显出极度痛苦的面容。钉十字架并没有如在约伯记一样,为有关智慧的问题提供一个简单的答案,但提供了那个可以找到解决方法的地方。所有这些图谋抵挡智慧的事情,包括痛苦、罪恶的问题,有关神自己,都在钉十字架的耶稣里,当「为甚么?」的答案仍有部分隐藏的时候,耶稣的复活却把以上那些问题转到不同的角度中。约伯记表明了智慧的问题,可从会见永生神中得着解决;而耶稣受死就标志出可以在哪里会见神。PeterC.Craigie另参:「圣经中的诗歌」;「箴言」;「约伯记」;「传道书」;「神的本体和属性」;「博士」;「次经」;「诗篇」。―― 证主圣经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