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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

 

动物(Animals)按圣经用法,动物界中除人类以外的各种类别均称为「动物」。圣经全书从创世记至启示录载有多种动物的名称。时至今日,世界各地的动物已有很大变化,古代许多的动物已变异或灭绝,圣地的动物也不例外。有鉴于此,以色列一家以保护圣地罕有及濒临绝种动物为宗旨的民间组织海巴协会,于1965年公布了一项详尽的保护计划,其对象以沙漠动物为主。以色列政府划拨土地来建立保护区。协会于1968年又向全世界呼吁,在欧美各大动物园和野生动物商的协作下,又经过有计划的部署,搜罗圣经载名的各种动物。1971年美国一群关心动物保护人士又成立圣地生物保护基金会,协助海巴协会发展野生动物保护区。

今天,圣地已开设了两大保护区,其一已于1977年底对外开放。该区占地8,000英亩,在南地沙漠埃拉特北约12哩,近约特瓦塔。以色列原已绝迹的几种动物如旋角羚、索马里野驴、弯角大羚羊、埃塞俄比亚鸵鸟、波斯野驴等经引入后繁衍。有些动物虽已无从引入,但可通过繁殖的工作使其「再生」,如阿拉伯大羚羊即属此类。保护区还设有猛兽隔离地,常见的有狼、斑鬣狗、林猫等食肉动物。第二保护区设于迦密山,占有2,000英亩茂林地带,是海法市拨赠的。该区是温带动物栖息地,目前虽只有瞪羚和欧洲鹿居于此,但不久将有米所波大米煔鹿、红绵羊、山地羊、野山羊等陆续引入。海巴协会在加利利尚拥有一片未开发的土地,已定名为拿黑迪深,待资金齐备,就要在此开设第三自然保护区。海巴协会的保护野生动物的计划开始时,巴勒斯坦地只剩数目稀少的努比亚的北山羊、巴勒斯坦瞪羚羊、多加瞪羚及阿拉伯瞪羚。协会执行严格的捕猎法律,这些动物的数目才显著增加,巴勒斯坦瞪羚不致绝种。野山羊已有逾千只。近期,协会成员努力救援稀有的西奈豹,已见于犹大沙漠及约但河谷,并有照片为据。圣经记载的事件常牵涉动物,如神的创世、人的沈沦、大洪水、埃及十灾、希伯来的祭祀、耶稣的生平等均如是。圣经时代人们与大自然接触较多,各种飞禽走兽也司空见惯,所以圣经各书作者和耶稣基督本人在诲人喻事时往往取譬于动物。

圣经的动物分类法跟现代动物学家的分类系统颇不相同。现今动物学的分类系统上溯至林耐(十八世纪瑞典植物学家),此系统是以动物的内外构造为依据;圣经的动物分类却是以动物栖息之所为依据,如创世记即将动物分作水中动物(创一20)、空中动物(一21)、爬行动物(一24)、牲畜(一24)、野兽(一24)等。利未记十一章,以及圣经各处所用的动物分类,大致如是。鉴于分类法有上述差异,本文分述圣经所载的动物;一概把爬行类、鱼类、无脊椎类(如飞虫、蜘蛛、爬虫、蛆、寄生虫等)归纳于「动物」条目之下;鸟类则另立条目记述。奎蛇以色列及其邻国有毒蛇二十种,「奎蛇」为其中一种,奎蛇剧毒,上颔有尖利的牙,攻击人畜时即行突起并充满毒液。角奎有时会袭击牛马之类的大牲畜,其身长1218吋,昼间全身伏在沙内;只露双目及触角,状甚险恶。耶稣和施洗约翰多次提及「毒蛇的种类」(太三7,十二34,二十三33),即指此蛇类。使徒行传二十八章3节所载必为小奎蛇。此蛇动作极速,性暴易怒,多见于南欧;呼吸伴以丝丝声,有剧毒,能破坏呼吸系统和红血球,可致死。另参:「动物(蛇)」。蚂蚁群居性昆虫,圣地随处可见,不过圣经仅两处提及蚂蚁,悉见于箴言所罗门谓蚂蚁「在夏天预备食物,在收割时聚敛粮食」(箴六8),此语为后世学者诟病多年,以为是所罗门缺少常识的表现。他们指出(按他们当时的知识),蚂蚁并无贮食习性,他们以为所罗门蹴开蚁洞而误把蛹谷当作谷粒,或见蚂蚁向巢内搬运树叶、谷粒等物而误以为贮藏食物。今经考察可知,至少有3种贮食蚁:两种见于以色列,一种见于地中海沿岸诸国。所罗门提及的(箴六6-8,三十2425)当为穑蚁。此蚁于地下挖土筑仓,仓为扁平小室,四向无规则分布,间有通道相连,通称蚁穴,深约1呎,宽(直径)6呎。蚂蚁将从地面或植物上敛取的籽粒先去胚以防芽化,再去壳,然后将壳拽出穴外,堆积于洞口而成蚁蛭。单个谷仓宽(直径)约5吋,高约1/2吋。据所见,大蚁穴约直径40呎,深67呎,并有多个出口。羚羊「羚羊」是牛科一属类的通称,种类极多,圣经所载仅一、二种而已。其一似是白羚,见于申命记十四章5节(「羚羊」)和以赛亚书五十一章20节「黄羊」)。从以赛亚书五十一章20节可知猎羚须张开网,这是捕捉大猎物的手段,可见羚羊之强壮有力。方法是于羚羊常出没之一处狭隘之地,以大索系紧于两头,置于地上,旁边插桩,覆以网;然后逐羚羊进网,桩倒,羚羊纠缠于网内时,可乘势捕杀之。白羚角大易捕,其肉可食。圣经记载另一种名叫旋角羚,即申命记十四章5节所谓「糜鹿」,该种为北非特产,背部毛色白灰相杂、额有白斑,角回环弯曲。旋角羚大小如驴,全身有短毛覆体。颈下有短鬃,故头部看来像山羊。蹄阔而平,尾巴像驴。常见于非洲及阿拉伯,阿拉伯人以隼及猎犬追捕旋角羚。旋角羚的速度比犬只快。羚羊体形极美,奔驰时头颈昂然,雌雄皆有长形洞角终生不脱换。白羚角直、后向;旋角羚角弯曲,二叉分歧。羚羊性机警谨慎,视力甚锐;喜群居,少则1对,多则56对。羚羊虽温驯,负伤或情急之下犹能一搏,此时则俯首作势,利角前倾,以便进攻。羚羊以青草及灌木枝叶为食,饮泉溪之水。缺水时则食瓜类或植物球茎解渴。上述两种羚羊于犹太律法均定为「洁净之物」,可以为祭。无尾猿巴勒斯坦原不产灵长目动物,旧约记无尾猿的经文有两处(王上十22;代下九21,和合本作「猿猴」),皆指出是所罗门王的商船队从外地运入,同船运入的还有各种其他珍宝。但对无尾猿的来历仍有两种不同的意见。一说以为同船运入者既有「象牙」,则足证无尾猿是来自东非,可断定为长臂猿科,无尾的灵长目动物。另说以为这首批无尾猿实际是来自印度或锡兰,那里有一种学名狒狒的大型猴类(灵长目,猴科),向被当地人奉为妥特神的供物。雄狒狒多被供养于庙内;较为温驯的雌狒狒则先被拔去獠牙,磨平利齿,然后置于家中作宠物饲养。在埃及古墓中曾发现大批狒狒干尸,足见其受人尊重。北非尚有叟猴和狒狒种以外的其他种类,以色列人必也认识。眼镜蛇圣经提及之有毒的大蛇(申三十二33),似指埃及眼镜蛇。此蛇惯栖于岩缝墙洞,激怒时肋骨运动而引起颈部膨胀,状若扁盘。毒甚剧,能于30分钟之内使遭咬噬的人死亡。蛇身长约80吋,其毒牙直立不动(北美毒蛇多为奎蛇,均生动牙;惟有一种美国的珊瑚蛇生不动毒牙)。眼镜蛇所分泌的毒液可破坏神经系统引致肌肉痳痹。埃及人视此蛇若灵物,供之如保护神,因其以毁坏庄稼的啮齿动物为食。圣经所谓「火蛇」者(民二十一6;申八15),或即眼镜蛇,因中毒者多发高烧,伤口痛如炮烙。以赛亚书十四章29节及三十章6节两处所谓「飞龙」,相信是指颈部臌胀如盘的眼镜蛇。另参:「动物(蛇)」。驴用以载人驮物的牲畜。今日所见的欧洲驴一般体形矮小,性情执拗,与当年圣地常见的驴已大不相同。圣经时代,驴是美丽、驯良、友善的动物。驴子毛多棕褐色,大致有3个品种,均产自非洲。西北非种今已绝迹;东北非种虽尚存在,但已为数寥寥;惟索马里种安然无恙,只是少有驯养者。东北非种又称努比亚驴,于文明初期在尼罗河流域曾广有驯养,那时便可驮骑兼用。圣经首先于创世记记载亚伯拉罕从埃及赶回不少牲畜,驴也在其中(创十二6)。驴子主要用于驮人载物,不加鞍鞯,由人从旁驱行。从中王国时代起(约主前2040),埃及已渐用之于骑乘,不过经常以驴代步的还是以犹太人和努比亚人为主。驴子也用于打谷和耕地。今日在阿拉伯国家的农民仍有使用驴、牛、骆驼并驾拽犁。犹太法典则规定禁止驴牛共轭(申二十二10)。自主前960年所罗门时代起,巴勒斯坦始盛行用马。从此马和驴有了分工:马用于行军打仗,驴子则为旅者代步。驴素为犹太人所重,并看作是家业中的一项重要资产。居家度日至少要有匹驴子(伯二十四3);衡量一个人的财富也往往根据他养驴的数目(创十二16,二十四35)。驴子也可作馈赠的礼品(创三十二13-15)。驴与其他役畜也可享有安息日(申五14)。圣经时代的妇女出门多以驴代步(书十五18;撒上二十五23;王下四24),通常须请人从旁驱驴而行。夫妻出门,若只有一驴,则妻乘夫随(出四20)。驴子向不配鞍鞯,骑乘时仅于驴背搭一毡垫或给驴嘴套上绳子即可。耶稣的门徒在棕榈节那天把衣服搭于驴背(太二十一7),就是让耶稣骑于驴上。

以色列人从被掳地返国时带回了大批牲畜,其中驴子的数量是马和骆驼数量的10倍(拉二6667;尼七6869)。约伯遭祸之前有驴500匹(伯一3),及病愈后则增至1,000匹(伯四十二12),这可视为其财富的指数。约瑟众兄从埃及购粮回来就是以驴队驮运的(创四十二26,四十三24)。亚比该犒赏大卫军的食物也以驴驮运(撒上二十五18)。大卫称王后置12名皇室产业总管,其一即专司牧养驴群(代上二十七30)。中亚野驴或叙利亚野驴,是介乎驴和马之间的野生动物。其耳长于马耳,却短于驴耳;前蹄窄小,仅前肢有角胼胝(是马属动物四肢的皮肤角质块,生于前肢者位于前膊部内侧下方,俗称「夜眼」);尾根毛少,至尾端始有撮毛,状若牛尾。苏默人(古米所波大米人)曾驯养野驴,但终因野驴性蛮悍难驭而代之以马。吾珥城邦曾以野驴驾战车。此事可证之于一王冢的发掘,从中发现有野驴驾战车的葬品,其时约为主前2500年。有证物表明巴比伦和亚述诸王均有猎驴之好。昔日在距以色列不远的荒漠之地即有成群的野驴,逍遥驰骋。圣经描述野驴为酷爱自由的沙漠动物(伯二十四5,三十九5-8;诗一○四11;赛三十二14;耶二24;何八9)。圣经谓以实玛利「为人必像野驴」(创十六12),显然是指他的放荡不羁,不肯就范于传统教化的束縳。圣经记述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因狂傲而至疯癫,遂去与野驴同居(但五21)。后来因连年大旱,致使野驴数量为之锐减(耶十四6)。今日遗存的野驴已进化不少,其形体大概如圣经时代的叙利亚野驴。另参:「旅游和交通」。蹄兔,獾一种有蹄的哺乳动物。圣经称之为「沙番」。今据学者研究,以为圣经所载的「沙番」,即叙利亚岩蹄兔,是蹄兔类中唯一不产于北非的品种。蹄兔是一种小型有蹄动物(其爪骨呈蹄状),居于死海谷地至黑门山一带的岩石。蹄兔纯属植食性动物,大小如兔,但耳小尾短,貌似一种豚鼠。前肢4趾,后肢3趾,趾甲扁平,趾间连以厚皮,状若蹼;足跖棘皮如吸盘,攀附陡岩峭壁如履平地。毛色棕黄,有硬须,长约7吋。俗名熊鼠,因其貌似无尾硕鼠。蹄兔喜群居,七、八只或数十只为一族,常于岩石上悠然晒太阳;但必于周围设警戒,遇有危险即尖鸣示警,族类闻讯立即逃避,所以很难捕捉。圣经赞赏蹄兔藏身于岩石间(诗一○四18),造房于盘石中,「甚聪明」(箴三十2426)。蹄兔虽被称为「软弱之类」,但情急时也能一搏,且其利齿也足可畏。蹄兔多在日间活动,偶于和暖的月夜也出洞觅食。蹄兔不是反刍动物,其咀嚼之状或被误以为「倒嚼」,以至犹太律法以「倒嚼不分蹄」的标准(利十一5;申十四7),将其列入「不洁之物」。不过,有阿拉伯人却认为蹄兔是不可多得的野味。圣经记述覆盖会幕(出二十五5;民四6810-1214)和制作高级靴鞋(结十六10)所用的精致兽皮,今已经考定为獾皮,(和合本误译为「海狗皮」)。蝙蝠据现代动物分类法,蝙蝠属于具有飞翔能力的哺乳动物。全身披毛,以乳汁哺育幼儿。凡岩洞、树缝、古屋、墙隙都可能是蝙蝠的栖息之所,有时也能径居树上。按圣经的分类法,以其为空中生物。寒带或亚寒带的蝙蝠有冬眠或按季节迁徙的习性。其栖姿一般为倒挂;飞翔时颇似在空中游泳,因其四肢并划带动翼膜振动如游水状。蝙蝠的第一趾不连于他趾,且具钩形爪,可用作倒挂的工具;后肢五趾皆直向;其胸肌发达以适应飞翔之需要;飞翔靠声波反射定向,因此听觉特别发达。多数蝙蝠以昆虫为食,能在飞行中捕食飞虫;也有昆虫、水果兼食者。另有蝙蝠为植食性,往往整群活动,常见于四季有水果的热带地区,圣地也偶有所见。植食性蝙蝠较虫食性蝙蝠体大,两翼张开宽约5呎。第三类蝙蝠是花食性的,以花粉和花露为食,其头尖长、舌长、体小,这类蝙蝠仅见于热带和亚热带地区。另有3种吸血蝙蝠,都是在其他动物身上吸血为食,因而得名,并不在圣地出现。此外尚有捕食鸟类、蜥蜴、蛙类的肉食性蝙蝠,以及盘桓于水面以鱼为食的食鱼蝠。圣地的蝙蝠有8种,其中小褐蝠广布世界各地,虫食性,大概是哺乳动物中分布最广的一种。该类多穴居,繁殖力极强,结成以雌性为中心的小群体。一个群体中蝙蝠之数常以万计。另有两种鼠尾蝠也常见于圣地,尾极长,几等于头长与身长之和;食昆虫,群居,石窟、岩缝、枯井、古墓、弃屋、遗宫全是其栖息之所。另一种称凹面蝠,虫食性,群居,常以620只为一小群体。圣地所见的蝙蝠大者如田鼠,展翼可达20吋阔;小者如小家鼠。犹太人以蝙蝠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9;申十四18),且视为灾祸的象征(赛二2021)。

熊哺乳网动物,体形肥大,大头短尾,四肢粗短有力,小眼睛,耳也甚小。熊为跖行动物,行走时掌部着地,如人之行走方式。巴勒斯坦所见的为叙利亚棕熊,体高约6呎,重约500磅。熊的视觉和听觉较差,但嗅觉极灵。杂食性,主要以植物、昆虫、鱼类为食。熊性憨厚,不轻易犯人,但往往为自卫(哀三10)或保护幼熊(撒下十七8;箴十七12;何十三8)而变得凶猛可怕。熊掌的一击足以致命,无怪大卫以能制熊而自豪(撒上十七34-37):他年幼时曾从熊口中夺回父亲的羊羔,其勇力实非寻常。圣经某些经文似说熊也无故伤人(箴二十八15;摩五19)。从以利沙的故事来看(王下二24),神也用熊作惩罚恶人的工具。圣经以狮熊相提并论(撒上十七37),足见此两物是圣地最大的猛兽,故而常用作力量和恐怖的象征(摩五19)。圣经时代熊在巴勒斯坦几乎随处可见,今则已仅存于东黎巴嫩山一带,且为数已寥寥无几了。蜜蜂昆虫分类有所谓「家养昆虫类」:一为蚕,一为蜜蜂。蜜蜂于花间采蜜,同时也散播花粉。蜜蜂以「蜂舞」传递信息,相互报告蜜源的方向和远近;蜜蜂对光色有辨识能力,尤对蓝绿、黄绿、蓝紫、紫外光(人眼不可见)4种光色最敏感。圣地有野蜂,常犯人畜,其凶暴十分可怖。蜂中惟雌性工蜂善螫人畜,其毒性于热天尤剧。圣经多处借喻蜜蜂易怒善攻的特性,以及被其叮螫之痛楚(申一44;诗一一八12;赛七18)。圣经有一处记载半沙漠地带狼籍野间被鹰豺撕掠之后的动物残骸,经日晒而干枯,便往往是野蜂栖息的佳巢(士十四5-9)。埃及人以蜜蜂为神物。古希腊已知取蜂蜡制烛。圣地的养蜂业约在希腊化时期才发展起来(约主前二世纪)。不过从以西结书二十七章17节来看,以色列人似早于这个时期以前就有采集野蜜之事了。旅客也常在岩隙采蜜。非利士人及赫人也有养蜂。圣经多处提及蜜蜂和有关产品。蜂蜜虽不昂贵,但蜂群却很值钱。古人往往把蜂蜜与蜜房并食(歌五1)。蜂蜜除食用外,还用作防腐剂。古代近东以蜜为甜食的主要原料,其重要性自不待言(参士十四89)。希伯来语的「蜜」字不仅指蜂蜜,也指从无花果、海枣和葡萄中提取的果蜜。圣经说迦南为「流奶与蜜之地」(出三8),显然并非指其地多出蜂蜜,而是比喻其地富饶肥美。

另参:「食物和调制方法」;「蜜」。河马圣经中曾提及「河马」。考其原文所指则语焉不详,因此解释也颇纷纭。有说是野牛的,有说是猛��的,也有说泛指体大的动物。今经多方考证,已认定为河马无疑。河马是两栖的哺乳动物,体大、皮厚、腿短、有蹄(即趾端表皮成蹄状),头部重大,全身并无长毛。约伯记四十章15-24节的描述与河马的特征十分吻合,仅尾部似略有小异。今日河马多见于非洲的河流湖泊;然而考古勘察已从圣地发现了河马化石,证明早年确有河马于该地栖息,多半是在加利利北部的沼泽地带和约但河谷。河马有发展极佳的感觉器官,且各器官的位置与其生活习性十分配合,如河马虽藏身水中,却可使其眼、鼻、耳微露出水面,则视、听、嗅俱不受妨碍。河马口极大、有獠牙,颈粗短。由于四肢太短,在陆上时其腹部几可触地;植食性,以草类和水生植物为食。水草不足时也登陆觅食,往往在夜间行动。河马虽体躯笨重,但奔走极速。骆驼能负重至远的动物。性执拗乖戾,但对沙漠居民和商旅来说却是天赐良友,因为骆驼极适应沙漠生活,素有「沙漠之舟」的称号。骆驼足跖有很厚的结蒂组织,能在灼热的沙地上行走;跖耐饥渴,可长时间不饮不食,且能以盐咸地植物为食。其鼻孔开闭自如,在沙漠风暴中可防沙粒侵入。骆驼可用于乘人载物。单人乘之日行6075哩;负重可达600磅以上。骆驼在近东香料贸易中起了很大作用(创三十七25),古来有骆驼商队长年行走于亚拉伯、埃及和亚述之间。战争时骆驼也可供人骑乘以冲锋陷阵(士六5)。有些地方也用骆驼拽犁耕地。骆驼早春脱毛,可积存以纺线织衣或造帐。一只骆驼每次可下毛10磅。施洗约翰穿的那种粗厚的驼毛衣(太三4),至今犹是贝都因人的常服。驼毛长袍也是先知们的标记(亚十三4)。单峰驼可分两种:一种是负重用的,行走缓慢,创世记三十七章25节所载者即是;一种是乘骑用的单峰驼,行走极快。撒母耳记上三十章17节所载的当属此类。快行的单峰驼身高7呎,长9呎。胃分3室,可储水1530夸脱,于荒漠行路可无缺水之虞。夏季可5日、冬季可25日不饮。驼峰积有脂肪,可使骆驼于沙漠旅途中可抵受只吃极少量食物。另一种骆驼是双峰驼,圣地颇常见。其体躯较单峰驼长大笨重,行动也较迟缓。

以赛亚书二十一章7节所指的或许就是此种。旧约时代,骆驼、牛、羊、驴为圣地四大要畜。圣经有66处提及骆驼,其中22处是与其他动物并提的。骆驼反刍而不分蹄,因此被犹太人视为不洁之物而禁食其肉(利十一4;申十四7)。不过阿拉伯人却不忌骆驼肉,且以驼奶为上等饮料(参创三十二15)。亚伯拉罕的骆驼是来自埃及的(创十二16)。约伯先有骆驼3,000匹(伯一3),病愈后则增至6,000匹(伯四十二12)。广泛驯养骆驼的年代约为主前1000年稍前(士六5),但古巴比伦时代的苏默文献已载及驯驼之事。目前于近东出土的骆驼骨和骆驼雕像均考定为主前1200年以前之物,说明驯养骆驼的时间较该年日更早。另参:「旅游和交通」。毛虫经历完全蜕变之昆虫的幼虫。这类昆虫在个体发展中要经过4个阶段:卵、幼虫(即毛虫)、蛹、成虫。蜜蜂、苍蝇、蛾、蝴蝶等均属此类。修订标准译本有4处出现「毛虫」一记(王上八37;代下六28;诗七十八46;赛三十三4),和合本则一律译作「蚂蚱」(珥一4,二25)。从昆虫学来看,蝗虫和蚂蚱是蜕变成长的昆虫,其个体发展过程只经过3个阶段:卵、幼虫、成虫。幼虫的形态与习性已与成虫相似,只是体躯较小,且翅膀尚未发展完全。幼虫也有几个阶段,查考希伯来原词显然是指幼虫后期其中一个阶段:其时翼已清晰可辨,只是仍藏在囊中尚未展开罢了,体长已达1吋。另参:「动物(蝗虫)」。牛哺乳类,牛科,是圣地四大家畜之一。旧约常赞誉牛之壮美。埃及为产牛之地,尤以尼罗河三角洲的歌珊一带为盛,约瑟曾率希伯来人居于此地。学者以为古代养牛主要在取用其奶,食肉却在其次,因为文明初期肉的来源主要还是狩猎。后来应战争的需要,皮盾代替了木盾,宰牛取皮便成了养牛的一大目的。牛粪是重要燃料,可济缺柴之急(结四15)。牛还可驮物拽犁。轴轮运载的发明,大概与牛的使用最有关联。圣经也以「牛」代表所有牲口,家畜(创一24,二20,七23,四十七61617;出九3-7;民三4145)。有时则用作代表一切大型的畜牲(民三十一9,三十二26),有时则指羊及山羊(创三十323943,三十一810;赛七25,四十三23)。

当年圣地饲养的牛类非止一种。犹大南部的牛种体小腿短,角也甚短,毛色或黑或棕。这种牛宜于役使,很适应农业区的需要。沿海一带有大牛种。约但河东的旷野地带多见一种躯体庞大的黑毛牛。族长时代即已盛行养牛(参创三十二15;伯二十一10)。米所波大米法典和以色列律法对牛抵人畜而致伤致死的人都有严明的处置案例(出二十一28-36)。公牛的形象常被用来比喻威猛和强暴(申三十三17;诗二十二12,六十八30;赛十13)。公牛也有专用于配种的,1匹可配30匹母牛;但公牛多是用作拉车载物的。

以色列多以公牛作祭牲。满8天的公牛犊才可用作祭牲(利二十二27)。一般的祭祀(利二十二23;民二十三1)和特别的祭祀(士六25;撒上一24)均可以牛为祭牲。必须以牛为祭牲的祭祀有:祭司受职礼(出二十九1)、立坛礼(民七)、利未人洁净礼(民八)、赎罪祭(利十六)、月朔燔祭(民二十八11-14)、逾越节(民二十八19)、七七节(民二十八27)、吹角节(民二十九12)、赎罪日(民二十九78)、住棚节(民二十九12-38)。住棚节使用的牲畜数量是所有节期中最多的:8天的节期需宰牛71头。希伯来语「牛犊」有时可解作「牧人之子」(创十八8;撒上六7,十四32)。无论牡犊或牝犊都可作为和平的象征(赛十一6),但又可喻指列邦(诗六十八30)。牛犊往往在牛棚养肥(摩六4;玛四2;路十五23)或拴在住房附近。隐多珥的巫婆家里就饲有牛犊一只,顺手杀来以饷贵客(撒上二十八2425)。牛犊肉鲜嫩可口,富人常以款待上宾(创十八7)。阿摩司说富贵人家吃「棚里的牛犊」,是指斥其生活的奢华(摩六4)。扫罗军击败非利士人后即宰其牛犊大嚼(撒上十四32)。烤或煮「肥犊肉」是盛宴上必备的佳馔(创十八7;太二十二4;路十五23)。圣经的「初生物」也适用于牛(出十三12)。牛群是财产的标志(创十三2),也是当然的战利品(书八2)。首任大祭司亚伦曾擅造金牛作偶像(出三十二;申九1621),他的本意是在为看不见的神立形造像,却犯了拜偶像的罪,更因牛犊是埃及和迦南人生殖神祇的形像而大干神怒。耶罗波安一世(主前930-909)也造了两个金牛像,供在伯特利和但的圣所内(王上十二28-33),何西阿指斥之牛犊崇拜,即指这两个圣所而言(何八56,十三2)。阉过的牛称犍(亦称公牛),较小的为小公牛。这类牛用于使役(民七3;申二十二10,二十五4),饲以青草(民二十二4;诗一○六20),谷秸和拌盐的草料(赛三十24),养于棚内(路十三15)。犍牛因受阉割而不可作祭牲(利二十二24);其肉虽可作食物,但吃者甚少。在古代的农业社会,饲养一牛一驴是一个家庭的起码财产(伯二十四3;参出二十17)。当年在近东购买一对牛是一件大事。购者先要赶到田里去试用一番,看看与牛贩子吹嘘的情况是否相符(参路十四19)。牛棍或刺棒也可作战争的兵器。经载珊迦即用这类武器击杀了600个非利士人(士三31)。耶稣在收服扫罗(归主前的保罗)时说:「你用脚踢刺是难的」(徒二十六14),此处的「刺」是指刺棒而言。旧约时常提及「奶油」,那是一种很贵重的奶制品,大概是酥酪一类的食品。亚伯拉罕以奶、奶油及肥美的牛犊肉款待贵客(创十八8)。大卫军抵玛哈念,饥惫交加,当地居民即奉上蜜与奶油来迎迓(撒下十七29;参赛七15)。圣经所谓「奶饼」(撒下十七29)就是干酪。母牛由于性情温驯,用于负重拉较之公牛易于驾驭,因此运载约柜时以母牛牵引。然而大卫时代于约柜失而复得之后,忽略了这一点。他用公牛牵拉而出了「牛失前蹄」的事故,乌撒也因手扶约柜犯了亵渎之罪而殒命(撒下六67)。公牛虽也作驮畜使用(代上十二40),但其耐久力却远逊于骡、驴和骆驼。另参:「农业」;「食物和调制方法」;「祭祀」。变色龙蜥蜴之一种,也称变色蜥蜴,和合本所谓「蝘蜓」(利十一30)或即指此。按旧约律法,变色龙属不洁之物,不可食用。希伯来语原词有「喘气」之意,因蜥蜴类肺部较大,古人以为是以空气为食的,故名。变色龙左右目可各自活动,有时可一目望天,一目观地;尾颇长,往往以尾盘枝,栖居树上。另参:「动物(蜥蜴)」。珊瑚由一种叫「珊瑚虫」的海洋生物的石灰骨骼聚集而成。红珊瑚产于地中海和红海,多用作装饰品和药材。珊瑚虫结合并固定于水下,色绿,状如树枝,看来似水下植物,出水则质转硬,色变红。采集的可以利器砍断,或以网兜起。古时近东曾以珊瑚为货币,与金、银、宝石、珍珠同列。耶利米哀歌四章7节所谓「红宝玉」,有学者认为是指珍珠而非珊瑚;约伯记二十八章18节和以西结书二十七章16节提到的,才是珊瑚。蟋蟀直翅目昆虫,与蚂蚱、蝗虫同目。利未记十一章22节提及蟋蟀可食,疑所指的是蝗虫的某一变体。蟋蟀触角细、后足善于跳跃。前翅坚实,后翅为膜质,用于飞行。鳄鱼是今日仅存于世的最大爬行动物,其长可逾20呎。体形似巨大蜥蜴,四肢粗短,趾间有蹼;额前有扁平的吻状突起部分;口内有楔形利齿,齿下有分明的牙槽,经常长出新齿替换旧齿;躯干背面及尾部均覆有角质鳞;鳞片呈方形,大小不一,紧相衔接,纵横排列成行;眼有睑,入水即闭合。鳄鱼主要生活在水中,以鱼为食,也捕食水鸟和在河边饮水的小动物。鳄鱼虽体大腿短,在陆上拽长尾抵肚而爬,但行动极为迅速敏捷。所过之处每必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二十世纪以前西巴勒斯坦的近海河域和沼泽地带都有鳄鱼的踪迹。埃及人曾以鳄鱼为圣。据主后一世纪的罗马作家皮里纽记载,圣地迦密山南部曾有一城邑名鳄鱼城;晚至十九世纪尚有访者证实在这一带常有鳄鱼出没。约伯记四十一章生动的描述了鳄鱼的种种形象。至于以西结书二十九章3节比喻法老为大鱼,以及耶利米书五十一章34节也比喻尼布甲尼撒为大鱼,相信都是指鳄鱼而言。学者以为利未记十一章30节所谓「龙子」是指一种巨蜥,生于巴勒斯坦南部沙漠地带、西奈和埃及,长约55吋,具长吻状突起部分及利齿,形似鳄鱼而非鳄鱼。

鹿是一种大型反刍动物,仅雄性有角(枝形角)。鹿角坚实,与羚羊和瞪羚的角不同,每年脱换一次。鹿角长成后即完全骨化,已无皮无血,一定时间后即自行脱落。鹿的口鼻光滑,这是鹿科动物的标志之一。鹿胃有4室,2室存放粗嚼食物,经倒嚼后咽入另两室进行消化。巴勒斯坦原有鹿3个品种:赤鹿、煔鹿、麃,今殆绝迹。1914年有人在圣地捕获一鹿,据说已是最后一只。圣经所谓鹿、小鹿、母鹿者都属赤鹿。这种鹿高约4呎(从鬐甲至地面),群居,每群有固定的栖息地;吃草必晨昏两次(哀一6)。雌雄分群。赤鹿善跳(赛三十五6),善攀山(诗十八33;歌二8917,八14;哈三19)。圣经也以鹿渴慕溪水为喻(诗四十二1)。鹿角大而扁平(王上四23),状若5指张开的手掌,被毛棕黄色,常成小群活动,晨昏以青草为食。麃子(申十四5;王上四23,和合本作「麃子」)躯体小巧,夏季毛色棕红,冬季转为灰黄。角长约1呎,分三杈。麃喜居于树木稀少的河谷和山的低坡,在开阔的草场上觅食。牝麃和幼麃组成一个同栖共息的家族群。麃胆小而好奔,惊慌时鸣如狗吠,善泅泳,感官极为敏锐。有人怀疑列王纪上四章23节所指的是子;今说多以为是煔鹿。不过巴勒斯坦南部的西奈沙漠一带并非煔鹿的栖息地,其家乡当在巴勒斯坦北部水草富饶之域。

犹太律法以牡鹿(即雄性赤鹿)为洁净之物,肉可食(申十二1522,十四5),但向不用作祭牲。牝鹿一般每次产一崽,产双崽者偶或有之(伯三十九1;诗二十九9;耶十四5)。妊娠期为40周。牝鹿临产前夕先在深山密林中寻一安全藏身处,平安地生下小鹿。产后的头几日母鹿从不离小鹿远游。小鹿于出生数小时后便能站立。耶利米书十四章4-5节暗示了母鹿恋犊之情,只在大旱之时,才弃犊而去。约伯记三十九章1-4节描绘了母鹿临盆之苦。牝鹿娟秀怡目(创四十九21;箴五19),其幽黑温柔的眸子和纤巧的腰肢常喻指美丽的少女(箴五1819)。狗狗要算是最早驯化的家养动物,用于打猎已相当久远。一说狗源于印度狼。圣经时代的狗尖耳、尖鼻、长尾,大概颇似今日之德国牧羊犬。圣经时代狗颇受蔑视(箴二十六11;彼后二22),圣经作者似料想不到人犬关系能发展到今日这样亲密。古代狗被描写成满街觅食舐物的牲畜(出二十二31;王上二十二38;太十五26;路十六21)。郊野的弃尸也常被狗啮食(王下九3536)。在古人眼中,狗与鹰鹫之类的恶鸟猛禽无异。圣经提及狗者凡41处,均含贬抑、卑薄之意,甚至以狗性指喻卑鄙龌龊的人格。以赛亚书六十六章3节指斥偶像崇拜者以狗为祭。埃及古墓中有以狗助猎的壁画。约伯记三十章1节提及以狗牧羊。看来狗的警觉性早已受到以色列人的重视(赛五十六10)。然而,圣经时代「狗」一词仍充满了轻蔑之意(撒上十七43;撒下十六9),只用来指那些卑下(撒下九8;王下八13)、淫秽邪恶的人(赛五十八1011;太七6;腓三2;启二十二15)。希伯来语所谓「娈童所得的价」(申二十三18)直译就是「狗所得的价」。狗贪食如猪,且无所不食。曾有异邦女子请耶稣医治她的女儿,耶稣比喻说:「不好拿儿女的饼丢给狗吃」(太十五22-28;可七25-30)。耶稣时代的犹太人普遍以「狗」来骂指外邦人,意谓外邦人像狗一样龌龊;尽管耶稣的用词(「小狗」)减低了对「狗」的轻蔑之意。耶稣因那女子的信心便慨然应允了她的请求,把「儿女的饼」分给了外邦人。龙陆地和海洋巨兽的通称。圣经中的「龙」殊非欧洲神话中那个喷焰吐雾、蛇身鸟翼的怪物。希伯来语原文有两词,钦定本均译作「龙」,现今译本则有较准确的译法。第一个希伯来词是指某种沙漠野兽,修订标准译本译为「豺」,学者多以为极符原义;和合本则译为「野狗」,义也相近(诗四十四19;赛十三22;耶九11;弥一8;玛一3)。

另参:「动物(豺)」。另一希伯来词的意义则较难确定。今译本于不同章节或译为「蛇」或「大蛇」(出七91012;申三十二33;诗九十一13);或译为「大鱼」(创一21;伯七12;诗一四八7)。根据文义来看,其中两处所言当为某种海兽(诗七十四13;赛二十七1);而另有3处所言当指鳄鱼(赛五十一9;结二十九3,三十二2),喻指出埃及时期的法老。耶利米书五十一章34节也可能是指鳄鱼。另参:「动物(鳄鱼)」。巴比伦神话描写了天地肇始的大冲突:玛尔杜克神与巨兽、恶龙的战争。巨兽、恶龙代表邪恶与黑暗,圣经(尤其是先知书)提到「龙」也寓有此义。启示录更以龙象征撒但,即神及其子民的头号大敌(启十二3-17,十三2411,十六13,二十2)。鱼水生动物。圣经提及之处甚多,但每不指其种属之名,也不作特征描写,所以很难确定其种类。人类捕鱼为食由来已久,可上溯至远古。世界许多地区皆以鱼为蛋白质的主要来源。渔业贸易在圣经时代已很发达。耶路撒冷城还专设了「鱼门」(尼三3;番一10)。据利未记十一章10-12节所载,律法仅以有翅(鳍)有鳞的鱼为可食,有翅而无鳞如鲶鱼之类则禁食。埃及壁画反映了多种捕鱼方法。非利士人是地中海上的渔民。以色列人不是以海为业的民族,可以肯定其鱼多出自内陆湖河,尤以加利利海之鱼为大宗。据载此湖产鱼多至36种,如河鲈、鲤鱼、鱍鱼、沙丁鱼和鲶鱼等均是加利利海的特产。

新约时代捕鱼主要使用拖网。船行至水深之处(路五4),即下大网,随即拖网向岸缓行,有时或两船并拖一网,抵岸,则将捕获的鱼倒出分置器皿(太十三4748)。捕鱼多在夜间,一则因夜深水凉,鱼喜游于水面;二则乘天夜撒网,鱼不易觉察。犹太人捕鱼除用拖网外,还用其他方法,如用鱼钩、鱼线垂钓(太十七27);用倒钩枪扎或鱼叉叉鱼(伯四十一7);也有使用张网的(结四十七10)。哈巴谷书一章15节记载了以鱼钩、鱼线、结网和围网捕鱼之事。烹调鱼为食也有多法,如煮、蒸、煎、熏、醋渍、盐腌。腌咸成鱼大概要算是最为普遍的贮存方法。既便于远运,又利于久储。耶稣喂饱五千人的大概就是这种鱼(路九10-17)。最早期的基督教会曾以鱼来象征基督和基督教信仰。罗马墓窟的墙壁上即镌有鱼的图象,显然是早期基督徒所为;今日于某些教堂的墙壁、长凳、祭坛、幔帐上

犹可见鱼的图案。这个象征来源于希腊语的鱼字(ichthus)。该词的字母正是由希腊文「耶稣基督,神的儿子,救主」这几个词语的首个字母组成。约拿书一章17节中的「大鱼」可能是鲸,也可能是鲨。另参:「动物(鲸)」;「食物和调制方法」。蚤小型体剌激性昆虫,通称「跳蚤」或「虼蚤」(撒上二十四14,二十六20)。巴勒斯坦有很多种类,最常见的是「人蚤」。世界上已知的种类达1,000多种。蚤为无翅寄生虫,具刺吸式口器,吸食人和动物血液;体形侧扁如楔,易潜伏于皮肤的皱褶处。雌蚤产卵于屋角的废尘内;卵孵为极小而白的幼虫;幼虫在茧内蛹化,蛹则化为成虫。成蚤一出现便立即寻找宿主寄生。雌蚤急需吸食血液以产卵。跳蚤咬处有刺痛感,继而红肿、奇痒。跳蚤喜温热,在温湿度俱宜的情况下一只成蚤可活达一年以上而无需进食;而一旦进食,其食量也极大。跳蚤善跳跃,一只饥饿的雌蚤在平滑的木质表面上可跳至11.5吋高。跳蚤以传播淋巴腺鼠疫菌者为最危险。主前时期记录在案的淋巴腺鼠疫共有41次。

苍蝇属双翅目昆虫,世界到处皆有,巴勒斯坦也无例外。最常见的一种为家蝇,多聚于粪堆和垃圾周围。雌蝇产卵,卵生白色幼虫,即「蛆」,滋生于污物中。数日后蛆结茧,又数日,变为成蝇,生长很快,夏季约12天即可繁殖一代,一只蝇一年可繁殖20代。巴勒斯坦也多马蝇,剌吸牲畜血液,传染疾病,为害甚大。其他如虻科昆虫,包括虻及其他变种,在巴勒斯坦也极常见。幸好能传染昏睡病的舌蝇尚未北达埃及和圣地。马蝇和虻通称「牛虻」,因其叮刺之痛甚于钢针刺肉。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入侵埃及即被称为「牛虻」(耶四十六20)。另如丽蝇,包括具金属光泽的反吐丽苍蝇、狗蝇、蠓虫,以及其他许多种蝇类,在巴勒斯坦也不乏见。以色列人出埃及之前,神遍降大灾,蝇灾是第四灾:到处是「成群的苍蝇」(出八21-31;参诗七十八45,一○五31),恐怕是上述各种蝇类的大泛滥。至于约伯记二十五章6节和以赛亚书十四章11节所谓的「蛆」,并出埃及记十六章24节和约伯记七章5节及十七章14节所谓的「虫子」也必是蝇类的幼虫。以革伦城的非利士人崇拜异神巴力西卜,意谓「高处之神」,希伯来人谑称之为「虻神」(王下一2)。巴力西卜在新约记载中作「别西卜」(太十25,十二2427)。传道书十章1节所引的一句隽语,大概是指家蝇垂涎于膏油之香,及入瓶舐食,竟溺毙其间,继而腐烂、发臭,败坏了这一瓶香膏。以赛亚书七章18节以苍蝇象征埃及,以赛亚所想的必是那吸食人畜血液的牛虻。另参:「十灾」。狐犬科动物,体形较狗小,肉食性,尾大而多毛,几达半体之长。圣地所产赤狐酷肖北美赤狐,较狼为小,性喜独居,夜间出游觅食。狐杂食性,昆虫、鸟类、植物、水果、鼠类几无所不食,但对腐尸烂肉却绝少问津。尤嗜葡萄甜汁,常挖洞潜入果园,危及葡萄树(歌二15)。狐性机敏多疑,以狡诈闻名(路十三32)。狐善跑,一小时可达30哩,也颇有耐力。狐体轻,犹太人重建圣城时,其城墙被讥为狐跳其上,也会倒塌(尼四3)。狐之视、听、嗅三觉俱敏,有时且使人觉其幽默。圣地的中部和南部也发现有埃及狐,躯体似较一般的赤狐尤小,背部毛色赭赤,腹部色浅。叙利亚狐产于圣地北部,毛色金黄,有光泽。耶利米哀歌五章18节之「狐狸」实应作「豺」。豺非狐,群居,以残骸腐肉为食。

蛙两栖类动物,蛙属,以水陆并为生息之所。青蛙和蟾蜍(癞蛤蟆)同属,皮肤滑润无毛;成蛙无尾,后肢远比前肢长且发达,善远跳。考圣经所指之蛙或为林蛙,常可见于埃及和圣地的湖泽间。雌蛙产卵于水中,约一周孵化为蝌蚪;复经变形,尾渐脱,代之以足。蛙之吸取氧气不仅以肺,且以皮肤,故须保持其湿润,所以必择近水之处而居;食昆虫。巴勒斯坦低洼地区产蛙,春夏之夜,蛙鸣常不绝于耳,以色列人颇厌蛙,视之为污秽之物,并以与「地上爬物」同列,在祭祀上属不洁之物(利十一29-31)。另有所谓触之使人污秽的动物,蛙则不在其列。据启示录十六章13节所载,某种「污秽的灵」,其状似蛙。据知古埃及以蛙为生命及出生的象征,其职司生育的女神赫科忒就是蛙首人身,为新生婴儿赋以生命。神降十灾于埃及时,第二灾即为蛙灾(出八1-14;诗七十八45,一○五30),这正是那女神的象征,遂使其声名扫地。酿成大灾的蛙种可能是一种埃及黑斑蛙或林蛙。另参:「十灾」。瞪羚一种小型羚羊,体态轻捷秀美,具回形洞角,雌雄均有角。圣地有两种瞪羚,一种为多加羚,毛色黄褐,高约22吋;另一种为阿拉伯羚,烟色,高约25吋。至今圣地沙漠和草原地区犹有瞪羚,尤多见于南地沙漠;往往510只为一群,某些种类常于秋季结大群徙往低海拔地区重觅草场。瞪羚植食性,非常胆小,常置小群视察周围,有险象即向同伴示警。在圣经时代,瞪羚大概是以色列人常猎之兽(箴六5;赛十三14)。据载法老图坦卡门即喜猎瞪羚和鸵鸟。羚是所罗门王食谱上例定的美味(王上四23)。瞪羚奔驰极速,比鹿更快,捕捉颇不易(撒下二18;代上十二8;箴六5)。捕捉瞪羚有多种方法:或张网围捕;或趋之入围圈而落入陷阱,或逐之入狭谷而以乱箭射杀。贝都因人以鹰犬助捕:纵群鹰飞啄羚首以乱其步,犬乘势追及而捕获之。雅歌二章7节、四章5节、七章3节均以瞪羚的形象比喻美女。壁虎爬行类、壁虎科动物,见载于利未记十一章30节。犹太饮食律例中,以壁虎为不洁之物,圣地有7种壁虎,悉以昆虫为食。壁虎常在壁上活动,以此而得名。其跖底皮瓣似吸盘,藉此可在天花板、壁面行走自如,但有时也会坠落房间之中,犹太主妇视之不洁,极为厌恶(利十一31-38)。

壁虎速颤其舌,使撞击上颚发出低鸣。古代讹言壁虎从人体爬过即引起痳疯病。另参:「动物(蜥蜴)」。叮人的小昆虫泛指躯体极小、会叮人有翅昆虫,圣经用法也相同。埃及十灾之第三灾称为「虱灾」(出八16-18;诗一○五31);酿成「虱灾」的小昆虫、可能包括蚊子、恙螨、蠓虫、虱、蚤、蚋等多种小型害虫。蚋之毒不下于蚊子,且叮咬之痛尤甚,而其飞行时没有蚊子的嗡嗡声,又因体小,一般蚊帐不能防,常袭人畜于不备。这些小飞虫时常落入酒缸,沾污了一缸酿酒。耶稣责备法利赛人「蠓虫你们就滤出来,骆驼你们倒吞下去」(太二十三24),即是以此生活现象为喻。另参:「十灾」。山羊反刍哺乳类动物,偶蹄目,羊属;眼大,耳大下垂,且不时抽动;角呈镰刀状,向后弯曲,雌雄皆有角。巴勒斯坦山羊躯体较绵羊轻小。山羊是反刍动物中驯化最早的,其祖先是伊朗野羊。巴勒斯坦的野山羊也驯化颇早。圣经时代的羊可能是叙利亚种,或称曼伯尔种。野山羊一胎产崽12只,家羊一胎可产4只。巴勒斯坦山羊多为黑毛;黑毛间杂有褐纹或白斑者为少数。由此可见雅各的要求实在是微乎其微(创三十32)。巴勒斯坦山羊或有毛色棕红的〔参撒上十六12,十九13;大卫的发色棕红(和合本译作「面色光红」),米甲曾以羊毛装作大卫的头发。〕山羊全身对以色列人极为有用。全羊可用为牲祭;羊肉可食(利七23;申十四4);羊奶是奶制品的主要原料(箴二十七27)。暮春剪毛,可压制羊毛毡,用途广泛(出三十六14;撒上十九1316)。在西乃山制造的会幕便是用山羊毛毡制成的(出二十六7)。公山羊味膻腥且质肉粗糙,不宜食用,故多留种以繁衍羊群。羊羔肉是筵席上的佳馔,用来款客,以表示主人殷勤好客之情。山羊奶较之牛奶和绵羊奶更富油脂,用途也广。一只山羊平均一日产奶3夸脱,除饮用外主要用制奶油和酸奶。设若一只山羊的全部产品都充分利用,那足可供应一个普通希伯来人家庭的日常需用。

羊皮可鞣制成皮革。整张羊皮若缝合腿颈的孔洞,可作盛水或酒的皮囊(创二十一14;书九4)。羊皮应用极广,许多希伯来乐器也以羊皮为材料,如奈巴琴(一种大竖琴)即是以羊皮为共鸣座;手鼓也多以羊皮为鼓面。圣经时代山羊和绵羊是混合牧放的,但各有头羊领群。耶稣描述最后审判的情景,显然即借这种混牧的羊群为喻(太二十五31-46)。奶用以养绵羊为宜;但在水草不丰、遍野荆棘的环境下,其他牲畜已难保全,此时山羊就尤显重要。山羊能耐恶劣的自然环境,且产奶量不减,这是胜过奶牛和绵羊的地方。但山羊脂少肉薄,羊毛质粗量少,这是不及绵羊之处。山羊食量极大。所过之处,使土地损毁,踏平台地,丛莽光秃,吃尽地面植物,使水土流失,地的根基损毁。山羊也被视为产业之一,犹太的头生律例也包括山羊在内(民十八17)。头生山羊满8天,才可拿去献祭。逾越节要献一岁公山羊一只(民二十八22);赎罪祭要献山羊2只(利十六7-10)。尚有许多情况均指定以山羊为祭。圣经作者常以山羊设喻:雅歌四章1节和六章5节用以比喻新娘的乌发;马太福音二十五章31-46节用以比喻恶人;以西结书三十四章17节和但以理书八章5-8节用以比喻各个君王。迄今仍有少量北山羊(一种野山羊)生活在死海附近的巉崖峭壁上。古代的岩铭有关于北山羊的记载。北山羊与一般野山羊的区别在于其臀狭小,其角细而向后弯曲;其蹄端尖利,使其在险窄的岩脊间蹦跳自如,在峭陡的悬崖上如履平川。北山羊居高山的近雪线处,在巉崖与高山草地之间(诗一○四18)。约伯记三十九章1节称之为「山岩间的野山羊」,群居,一群为520只不等。北山羊多在午后出动觅食,有时于月夜在山间吃草。每逢犹太新年和禧年,在耶路撒冷圣殿便有羊角号吹鸣,向众人宣告节期的莅临。这羊角号便是用北山羊大角制成的。北山羊肉鲜美异常,远胜过羚羊肉,以色列人也以其为洁净可食之肉(申十四5和合本作「野山羊」);肉味虽美,但北山羊难捕。大卫率众居于隐基底时,就是靠猎捕北山羊为食(撒上二十四2)。以赛亚书十三章21节和三十四章14节所记「旷野的走兽」,即有野山羊在内。这种长毛的动物曾被北国以色列王耶罗波安一世奉为圣物,其像跟金牛一起供在圣殿让人崇拜。另参:「农业」;「食物和调制方法」;「祭祀」。蚱蜢直翅目大昆虫,具嘴嚼或咬噬部分,翅分前后两对。前翅短而稍厚;后翅膜状,用以飞行,飞毕收如折扇,藏于前翅下。雄性搓双翅而鸣,其雌雄同类皆可辨其声。蚱蜢属不完全蜕变型,卵孵为幼虫,经渐变而为成虫。幼虫与成虫习性、形态全然相似,仅躯体小,翅膼发育未全而已。幼虫经数次蜕变后翼丰而为成虫。圣经中常提及蚂蚱、蚱蜢与蝗虫,蚂蚱和蚱蜢常可互指,事实上蝗虫是蚱蜢的一种。其他昆虫如蚱蝉往往也称为蝗虫。蚱蜢与蝗虫的区分主要不在形体,而在于习性。蚱蜢喜散处独居,不迁移;其成群迁移者则称为「迁移蚱蜢」或「蝗虫」。旱、涝、荒灾而造成的食物不足,即可引起蚱蜢迁移。气候失常如冬季干暖也会刺激其迁移。蚱蜢和蝗虫是近东人的重要食物,美国南部的印第安人也喜以为食。以色列人的蚱蜢为洁净之物,在可吃的动物之列(利十一22)。另参:「动物(蝗虫)」。野兔哺乳类、兔科,圣地属种有3:欧洲兔、阿拉伯兔、非洲兔,均栖息于开阔地区如农田或农田附近的草地树林(野兔喜居落叶林而不在常绿林),属植食性啮齿动物。野兔在习性上不同于家兔,后者不产于巴勒斯坦。据现代动物分类法,野兔不属反刍动物(胃无4室);但兔似确有反刍现象:粗略咽下的食物先不能被胃壁细胞所吸收,必须吐到口腔,重新细嚼一次,因此可以说兔虽非反刍动物却有反刍习性。近东的野兔有长长的耳朵和修长有力的后肢;四肢绒毛丰密,与美国西部的长耳大野兔极为相似。与家兔不同,野兔绝无打地洞以栖的习性。野兔夜出觅食,昼间则躲在草木丛中;食青草及其他草本植物,也食柔嫩的树枝和树皮。野兔繁殖能力极强,出生6个月就可配种。犹太饮食律例以野兔为不洁之物(利十一6;申十四7),显然是因为野兔虽似反刍,却非偶蹄动物。据说古代亚拉伯、中国,拉普(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这些民族也禁食兔,然而其他民族却争相猎食之。野兔善跑、多产、胆小、谨慎,使其在强敌觊觎的恶境中,能繁衍至今而毫无绝种之虞。刺猬哺乳类,猬科,虫食性:与箭猪不同。后者属啮齿目动物,体躯较刺猬大。刺猬行走缓慢,左摇右摆,但跑起来很快,善游泳,夜间活动,卷曲时脊椎如垫,能起保护作用。剌猬拱开朽木落叶寻索食物,以蛴螬、甲虫、蜗牛、小蛇、蜥蜴、幼鸟、鼠类及各种动物的尸体为食。混身毫刺,惟腹部祼露,所以遇敌害卷曲成球状先以护其腹。刺猬种类很多,常见于圣地的有3种。埃及人视刺猬为不祥之物。圣经以刺猬(和合本译作「箭猪」)出没,象征居住之地荒凉凋蔽。以赛亚书十四章23节、三十四章11节及西番雅书二章14节三处经文同用一词,在翻译上却大见歧异(修订标准译本于赛十四23、番二14两处作「刺猬」,而于赛三十四11则作「箭猪」;钦定本均作「鳽」;和合本一律作「箭猪」)。惟西番雅书二章14节似是关键所在,该处描写尼尼微凋蔽荒凉,飞禽走兽栖息其间,其中列举的禽兽,除该有疑问的词外,余皆为禽鸟;另又提到「鹈鹕和箭猪要宿在顶柱上」,显而易见,箭猪竟能爬到柱顶去与飞禽同宿,似大悖常理,所以学者多以为该指某种鸟类。除非那些柱子都一片瓦砾,散落在牠们身旁,是故某些走兽如刺猬栖息在「柱顶」,当然并无不可。马今日驯养的马是欧洲野马的后裔。普氏野马原产蒙古,经历代战火,尤其是第一次世界大战近代武器的摧残,已近绝迹。欧洲野马原产南俄罗斯,自1851年起已于乌克兰的绝种。据考,最早驯马的地区是阿富汗和印度以北的突厥斯坦,今在苏联境内。马的耳短小且竖立,额、颈上缘及尾部有长鬃,这与驴大不相同。马的嘴唇柔软而敏感。古代战争用马不仅供武士骑乘,且拉拽战车。那种无弹簧的木毂战车是冲锋陷阵的威慑武器。马有挽用和骑乘用二型,希伯来人驯养的马早就有了这种区分。以色列人居住的巴勒斯坦并不产马,那里的马是从外地逐渐引入的。神早就警告以色列民不可秣马厉兵而步埃及人穷兵黩武的后尘(申十七14-16),但是由于战争的需要,大卫和所罗门二王还是从埃及购入了大量马匹并加以繁殖。

约书亚指挥以色列人与迦南人作战,运用了砍马腿的战术,即挥刀斩断对方骑兵战马的腿腱而使其丧失战斗能力(书十一69)。大卫与琐巴争战,掳获大批战马,挑选出足够百辆战车使用的良驹,余则尽割断其腱以废之(撒下八4)。所罗门大兴养马之风,在许多城邑均设立御马营(王上十26),如坚城夏琐、米吉多、基色等都设有皇家马厩(王上九15-19)。列王纪上十八章5节提及亚哈的良马;撒缦以色三世碑铭记载了亚哈以2,000战车与亚述对抗之事。早期,以色列人的马为异邦穷奢极欲和穷兵黩武的象征(申十七16;撒上八11;诗二十7;赛三十一1),加之马在异教崇拜中用作祭祀(王下二十三11),就令以色列人抗拒。贩马业早在创世记四十七章17节中就有记载,至所罗门朝已大盛,分别贩马于埃及,亚兰及赫人之地(王上十2829)。圣经提到马的地方多指战争用途,不过马肯定也是用于运输的。马之用于骑乘似不如用于驾车普遍。骑兵的形式是晚至主前十二世纪才经玛代人传入的。如约瑟乘法老副车招摇过市(创四十一43),押沙龙车乘驾仪大摆威风(撒下十五1);乃幔也是乘马车远行(王下五9)。后来马在耶路撒冷已渐渐多起来,不仅王宫专设「马门」(代下二十三15),耶路撒冷城也设了「马门」(尼三28;耶三十一40)。末底改蒙亚哈随鲁王赐骏马一匹,确是莫大的荣耀(斯六8-11)。王宫富豪多有骑马打猎之好,圣经则仅记了一件猎鸵鸟的事(伯三十九13-18)。马肉在禁食之列,但撒玛利亚被叙利亚围困期间曾被迫开了此禁(王下七13)。农业上似少有用马负重拉车。以赛亚书二十八章28节提及以马打谷之事,但不能确定。圣经经常以马设喻(诗三十二9;歌一9;耶五8,十二5),特别是提及审判的时候(哈三8;亚一8,六1-8;启六2-8,九17,十九11-16)。圣经时代尚未采用马蹄铁,所以蹄底坚硬被视为良马的重要条件(赛五28)。其时尚无马镫,只流行作鞍鞯用的背毡(士五10;结二十七20)。先知撒迦利亚曾提及马的各种毛色有红、黑、白、深灰斑纹(亚六23)。马既代表尚武好战,骑者多武士,耶稣在进耶路撒冷时以驴代步,这表明祂是以和平之王的身分莅临圣城的。另参:「武器和战争」;「旅游和交通」。鬣狗一种躯体粗壮的肉食动物,毛粗硬,颈背间有长鬃,常居山崖和河岸的洞穴中,夜间活动。一般情况下较安静平和,但其叫声令人厌恶。鬣狗喜食腐尸,其颔劲齿坚,嗑骨断筋如寻常事。如寻不到腐尸也会袭击羊群或其他小动物;遇敌则咆哮如雷,鬃毛倒立,但撞斗撕咬之事却极少见。其体形如大犬,后肢较前肢短弱。

非洲鬣狗常徜徉于村外,觅食腐尸烂肉。巴勒斯坦产斑鬣狗,是一种很寻常的肉食动物,群居于多岩地带,有时也盘踞墓穴,人尸常被蹂躏。

由于鬣狗素有掘墓毁尸的恶名,以色列人凡力所能及者,于墓穴必放巨石为门,以防鬣狗。约押于旷野刺杀大卫王逆子押沙龙后,就地埋葬,并迭巨石覆其墓,其意也在防鬣狗为害(撒下十八17)。旧约有多处提及鬣狗(赛十三22,三十四14;耶五十39)。另希伯来语「鬣狗」一词也用作人名或地名。人名如「祭便」(创三十六21420),地名如「洗扁」(创十四2-8;申二十九23;撒上十三18)。后者大概以其地常有鬣狗出没,因而得名。豺肉食类动物,犬科,较狼小而尾短,形似狐而头稍阔,耳短而四肢长;狐喜独处而豺好群居;狐尾长而不平,豺尾则作上翘或下垂状。夜间常有豺嗥于野,或一呼一应,或同聱齐吠,其声惨厉,时若婴啼,时若妇号(弥一8;参伯三十29)。其实豺嗥之意是在召聚同类以共同猎食。豺喜居旷川,捕食小走兽及飞禽,也以植物、野果及动物尸体为食。昼伏于草丛杂树之间,夜出寻猎,时常寻获大形走兽吃剩的零屑。其奔跑甚速,可达每小时33哩。豺躯高约20吋,相当于德国牧羊犬之大小。背毛浅黄,两侧毛色深暗几近于黑。耳部内侧有白毛;唇色深黑。旧约不少经文提及野狗,主要指其徜徉于圮城瓦砾之间,游荡于苍凉荒野之上(尼二13;诗四十四19;赛十三22,三十四13,三十五7;耶九11,十四6,四十九33,五十一37;哀四3,五18;玛一3)。钦定本多处译为「龙」,和合本均译为「野狗」;惟应以「豺」之译法为最准确。另参:「动物(龙)」。水蛭蛭纲环节动物,俗称蚂蟥或马鳖,体狭长而扁,长约5吋,前后各一个吸盘,前吸盘下,有牙3枚,用以刺穿寄主的皮肤。水蛭体腺分泌物注入人畜体内,能抗凝血以利其吸食。从南地沙漠至加利利的泉水湖沼都有一种医用水蛭,时常吸附在下水的人畜体上,注入抗凝血素即饱食其血液。箴言三十章15节提及的蚂蟥大概是一种叫作马蛭的品种,所强调的是其寄生和贪婪的本性。这种小型水蛭乘牲畜饮水之机潜入其口腔或鼻腔。马比人更易受其害,所以又叫马鳖。一只重1/2盎司的水蛭可吸食血液1/2盎司,然后便可15个月不吃不喝。

豹大型猫科动物中分布最广的一种。一般栖息于山岩地带或密林之中;至于在旧约时代的圣地,则多居于黑门山一带(歌四8)。豹躯体较虎略小,长约5呎,尾长约30吋,其体形构造较虎匀称,善以潜伏突袭之法捕食小动物。经常窥伺于村边水畔,为达目的可久候不懈。豹机敏狡诈、凶悍残暴(耶五6;何十三7;另参赛十一6)。豹素居圣地,迄今犹未绝迹,在他泊山和迦密山一带偏远地区仍时有豹子出没。豹于平川善跑(哈一8),在林间善跃,动作雄健优美。毛淡黄,有黑色斑点(耶十三23)。但以理和约翰都曾在异象里见到豹子,象征世俗权柄(但七6;启十三2)。豹凭借其斑驳的毛色,隐蔽在变幻多端的密林光影下,实在是难以察觉,不仅对家畜,而且对人类也构成极大的威胁。豹子时常戕害羊群,极难对付,致使以色列人有点谈豹色变。圣经有几处地名均含「豹」字,如宁拉、伯宁拉、宁林。这说明该地附近可能是豹子出没之地。这两个地方都在死海以北。海中巨兽圣经多次出现,原文指神话的海怪,代表邪恶(伯三8,四十一1;诗七十四14,一○四26;赛二十七1和合本均译作「鳄鱼」),可能原是泛指海中一切较大的动物如水母、鲸鱼、鲨鱼等;或指大型两栖动物如鳄鱼等。关于「海中巨兽」究竟何指,今圣经学者多持两说。一说以为是指早已绝种的动物,例如鱼龙和蛇颈龙(恐龙类的海中爬虫),或是指半栖于浅海、湖沼中的某种恐龙;另说以为圣经凡用此词之处大多情况是指鳄鱼。另参:「动物(鳄鱼)」。狮子大型猫科肉食动物,黄褐色,主食蹄类动物,主要以近距离腾跃捕捉动物。在历史上不同时期分布于非洲、欧洲、近东3个地区。古代近东有非洲狮和波斯狮2个品种。见于圣地的主要是亚洲狮或称波斯狮;雄狮从头到颈长满浓密的鬃毛,鬃毛遮盖腹部。波斯狮不能爬树,昼伏夜出,主要栖息在树林稀少的沙地平原。不过据圣经记载,似也居于密林中(耶四7,二十五38;鸿二1112)。波斯狮躯长约5呎,尾长约30吋,尾端有长毛丛,身高自肩到地有35吋,是身躯最小的一种。

亚述诸王多喜以猎狮作乐。旧约时代圣地各处似都有狮子。希伯来语表示「狮子」或「幼狮」的词至少有7个。旧约各书提及狮子的不下130处之多,在所载的野兽中列居首位。至新约时代,狮子显然已没有那么普遍,而且每况愈下。至主后1300年之后,于巴勒斯坦地区已无迹可寻。不过,米所波大米平原的狮子却一直留存到十九世纪末。狮子多偶居,也有群居,称狮群。巴勒斯坦的狮子显然多出没于约但河谷的亚热带植物区。傍晚出猎,遇小动物,可一掌击毙;捕大动物则直噬其喉。狮子无久居之所,不数日即徙其地。狮子7岁为最雄壮之年,体重在400600磅之间。狮子按习性多不攻击人,但也有食人的,凡大型猫科动物皆如是(王上十三24-28,二十36;王下十七2526;诗五十七4;但六7-27)。狮子伤人多由于饥饿或出于自卫。幼狮一旦吃了人,便嗜食人肉而变得十分凶险。被狮群淘汰的年老狮子因已失去攫取瞪羚之类善跑动物的能力,也会以人为攻击目标。狮子多在饱餐之后咆哮,这是一种满足的表示(诗二十二13;结二十二25;摩三4)。狮子是胆大(撒下十七10;箴二十八1)而凶险的动物(诗七2;耶二30;何五14;弥五8),是畜群的大敌(摩三12)。狮子咆哮,使家畜震慑(摩三8;彼前五8)。近东的政治和宗教素以狮子为重要象征(王上十1920)。亚述和巴比伦视狮为王兽(但七4)。犹太人以狮子为百兽之首,且有王者的威仪(箴三十29-31),因此狮子总是首领权威的象征(创四十九910;民二十四9),且由此而成为基督的称号(启五5)。犹大支派以狮子图形为旗号,所罗门王也以狮形雕来装饰宫阙和圣殿。东方君王常设「狮坑」作为对犯人刑戮之所(结十九1-9;但六7-16)。这些狮子都是以陷阱,罗网诱捕来的。东方君王向以狮子为最喜爱的玩兽;古实王在被黜以前,常展示其「王狮」。另参:「打猎」。蜥蜴爬行类,有鳞亚纲动物,身披角质鳞。蜥蜴以昆虫为食,当属益物。卵生,卵壳软质(鸟类卵壳较坚硬),卵黄与卵青无明显区分。体内无体温调节机制,属「冷血动物」,天冷则处僵木状态。蜥蜴能生活在贫瘠干热地区。于近东的阿拉伯沙漠,西奈半岛和犹大旷野均多有所见。据考,圣地的蜥蜴多达44种。有一种叫长尾龙的蜥蜴产于南地沙漠,长约24吋。这种蜥蜴是多食性的,与一般虫食性蜥蜴殊不同。其皮肤粗硬,长满绿鳞,有棕色斑点;头短而圆;尾部环以刺壳,极其有力,可用作自卫的武器。犹太律法以蜥蜴为不洁之物(利十一29-31),也许因其爬行以肚着地之故。严守教规的犹太人触及一条死蜥蜴即认为是大受污秽(利十一32-36)。利未记十一章30节所载的几种蜥蜴,和合本译作「壁虎、龙子、守宫、蛇医、蝘蜒,另一些圣经翻译家和注释家则提出不同的译法,包括「乌龟、白鼬、蜥蜴、蜗牛、鼹鼠」,甚至「水鸡」。其差异竟如此之大!由于希伯来原文这些词在经中仅出现1次,所以欲确定其究竟实无从着手。另参:「动物(壁虎)」。蝗虫属蝗科昆虫。圣经中指称蝗虫的名目多达21个。看来希伯来语这些指谓蝗虫的名称,大概包括由幼虫到成虫的各个阶段的名称或其为害特点。蝗虫有成群迁移的习性,至今仍是农作物的极大威胁;蚱蜢则散居而不迁徙,这是两者的主要区别。

旧约提到了若干种蝗虫。利未记十一章22节所指的似为偏脸蝗(秃蝗)、树螽或螽斯。申命记二十八章42节似指蝼蛄。至于约珥书一章4节,二章25节和那鸿书三章16-17节显然是指蝗虫成长过程中的各个阶段。其中「剪虫」为最初阶段,「蝗虫」为中间的阶段,「蝻子」为较晚阶段(但尚非成虫),「蚂蚱」为成虫,其色由棕红而变土黄,翅膜有褐色网脉。圣地共有数百种蝗虫,其中只有3种可发展成蝗群,而只有荒地蚱蜢(属直翅目蝗科)蔓延至圣地全境。荒地蚱蜢源出苏丹(非洲),体长不过2吋,而翼展却达5吋。就其生活习性来看,大略有3个阶段:散居阶段、过渡阶段、群居阶段。由幼虫至成虫的不同阶段,在生理、形态、颜色都有分别。降雨量和降雨的季节分布是影响蝗虫结群的重要因素。蝗虫产卵阶段需要潮湿的土壤。每只雌蝗产卵囊16只,每只囊含卵28146个;1543天之内卵孵为幼虫。蝗虫一旦进入结群阶段(第二阶段蜕变之后),便产生一种强烈的流动趋向,此时大量蝗虫结队飞动,到处栖落,几无可阻遏(珥二4-9)。此时,气温是左右其行动的唯一因素。极高或极低的温度均可扼制其流动并解散其群。蝗群密集,一飞遮天蔽日,可跨越1,200哩的距离。其运动似乎是受内分泌的控制,其运动方向则受风向影响。所过之处,绿色植物几乎吃光,只有角豆树、西克莫无花果树、蓖麻、夹竹桃树丛尚可幸存。至今蝗害仍为一大灾难,尤以东北非为甚。一次蝗灾所造成的损失,可超过3,000万美元。

圣地的庄稼收割期是在四月,那时蝗虫仍在幼虫阶段,食量最多。惟幼虫虽有翅膀,仍不能飞。蝗灾是古代世界的大灾难之一(申二十八38)。约珥书二章1-11节对蝗灾的可怖有生动的描述,可看作是神施严惩的象征。据说在规定的日子内祈祷、禁食、吹羊角号或可得免蝗灾(王上八3738;代下六2829;珥二12-17)。蝗虫喻指穷凶极恶的敌人,他们把别人长年劳苦积累的产业全部毁于一旦(士六5;赛三十三4;耶四十六23,五十一27;鸿三15)。蝗虫的腐尸累积盈野,又能引起瘟疫。据知非洲某些地区地面被蝗尸覆盖广达2,000平方哩,其臭气可远达150哩之外。贝都因人食蝗有方,生、烤、煮皆可食;也可晾干穿串以贮存;又可剁碎加以烹调或佐面饼以食;有时也与蜜和枣混合制成甜食。希腊人将干蝗用石臼杵成粉状,谓之「蝗面」。古人以为蝗虫的后肢(所谓「跳肢」)独立,故另予起名以示区别。由此可知,蝗虫之被描写为有四肢,是指前面的四小肢而言,若谓「四肢行走」意即爬行,与后肢跳跃的动作相对,并不意味着蝗虫仅有四肢。因蝗虫有这两个跳肢,便与不洁的爬虫区别开来,不在禁食之列(利十一20-23)。后来,他勒目又进一步规定了可食蝗虫的范围,只限于那些翅膀能覆蔽全身的蝗虫。另参:「十灾」。鼹形鼠哺乳类动物,啮齿目,鼹鼠科,躯长69吋,在土壤松软地区掘土生活。就其动物属性来看,介乎鼹与鼠之间,圣地常见,尤以耶路撒冷郊区为多。鼹形鼠无尾,貌似鼹,但纯鼹或鼩鼱向为圣地所无。鼹形鼠齿极尖利,呈外突状若松鼠,颈粗短,体浑圆似香肠,四肢短,掌宽有爪,宜于掘洞;毛厚而软,黑灰色;耳朵细小;眼睛也是细小如豆,殆无视力,为皮毛所盖。民间传说触及鼹鼠的人必致眼瞎。在多雨的冬季鼹形鼠筑巢繁殖,巢外观似土冈,与囊鼠的巢相似;夏巢虽较简单,但内部也都是密若蛛网的信道系统。鼹鼠食植物根部(球根、块根)及其土下部分,对农业危害极大。以赛亚书二章20节所译的「田鼠」该是鼹形鼠;利未记十一章30节的「蝘蜓」(钦定本),似也是鼹形鼠之误,不过也有不少学者赞成该译作蜥蜴。另参:「动物(变色龙)、(蜥蜴)」。蛾异角亚目昆虫,产卵于毛皮或毛织物上,幼虫即以为食。圣经多处提及蛾的破坏本性(伯十三28;诗三十九11;赛五十9;何五12;太六1920;路十二33和雅五2,各节原文作「蛾」,和合本悉作「虫」,都以蛾之幼虫为蛾之代指),以赛亚书五十一章8节又特指其幼虫之害。蛾象征那种起败坏、蛀蚀、削弱作用的恶势力。其实,害人者全是蛾的幼虫;蛾本身以花蜜为食,并无多大害处。蛾很容易被捻碎(伯四19,和合本译作「蠹虫」)。圣地除了有损害织物的螟蛾外,还有数百种以上的蛾子,他们的幼虫以叶、花、果、树种为食,危害极大。每年5月或6月为螟蛾产卵期,傍晚潜入人的居室产卵,一周之后幼虫悉出,马上展开破坏工作,蛀蚀一切以动物毛皮制造之物。蛾之为害与那遮天蔽日而来的蝗虫不同,是在暗中悄然进行的。古时货币经济尚未发达,财产全以拥有的物产计算,其中毛皮制造的衣服为昂贵财物,所以蛾灾堪使人倾家荡产。耶稣的登山宝训即为此有感而发(太六1920)。鼠啮齿目动物,鼠科,多为沟鼠属,四肢短,被犹太律法视为不洁的爬物(利十一29,和合本译作「鼫鼠」),尾长,体毛灰褐或赤褐,较野鼠色暗;昼伏夜出,善攀爬和游泳。野鼠杂食性,植物的种子、根、叶、茎无所不食,也贮藏粮食。希伯来语「鼠」一字(利十一29;撒上六45;赛六十六17),当理解为泛指一切鼠类。就近似鼠类的啮齿目动物而言,圣地至少有23种。牠们与人类共栖一室,盗食毁物,传播疾病──伤寒、斑疹热、淋巴鼠疫等都是老鼠传播的致命疾病。非利士人罹患的「痔疮」(撒上六5),实际即鼠疫所引起的淋巴肿块。被掳前迦南人崇拜异神,有食鼠肉的习俗(赛六十六17),所食的是仓鼠,与老鼠颇相近。近东阿拉伯人喜食的多种啮齿动物,据说以沙鼠肉最鲜嫩。希伯来语「鼠」字的本义含有「毁坏谷物」之意,表明其破坏庄稼的习性。另参:「动物(田鼠)」。骡公驴和母马所生的混种,也称「马骡」,一般无生殖能力。公马和母驴所生的混种则称「駃騠」,因躯体过小而无实用价值。犹太律法既有「不可叫你的牲畜与异类配合」之禁(利十九19),以色列人的马骡大抵是从腓尼基引入的,因为当时推罗(今之南黎巴嫩)是输入马和骡子的港口(结二十七14)。于大卫王朝,可能由于马的数量不足,才见有骡的输入(撒下十三29)。是时骡子仅为皇室亲贵所有,可知的如大卫王骑骡;所罗门之受膏即骑骡而往(王上一33);押沙龙兵败也是骑骡落荒而逃(撒下十八9)。犹太人自被掳归回后重建家园时期,骡仍不如马、驴、骆驼普遍(拉二66)。古代的小亚细亚特以产骡著称。骡载人物俱佳,尤适于干热多山地区;骡的食量不大,有耐力,步伐稳定如驴,且灵活、高大、强劲、勇敢如马,实兼具马驴之优点;其抗病力强,几从不生病,寿命也比马长。脚力极强,驮300磅之重物仍可日行30哩。骡的性情顽固,不过圣经并无提及。另参:「旅游和交通」。猪「猪」(pig)一字原指小猪,现指一切猪科动物,故其意义非常广泛。中东的家猪是由野猪衍生而成,生殖力强,是肉和脂的重要来源,皮下有很厚的一层脂肪,这是家养的特点之一。猪不宜驱赶迁徙,所以只为定居务农者所重。希伯来人原为游牧民族,少有饲养家畜者。据载,一位主前1500年的埃及王公拥有多达1,500匹的庞大猪群。这反映了不同民族的畜牧状况。猪貌虽笨拙,性情却活泼,行动也灵敏迅速。猪最显著的特点是其唇端呈平面状,鼻孔位其上,活动颇自如;其上下颔有巨齿,常生,在上颔的向外上方生长,伐獠牙状,为其他动物所无。猪粪奇臭,单一只猪的味道已莫可近,群猪更甚,往往未闻其声已先辨其味了。圣地的犹太人从不养猪。耶稣将污鬼驱入猪群之处在加大拉,已是约但河以东的非犹太地区。是时,那群猪就在俯瞰加利利海的山崖上吃食(太八28-32)。野猪在圣地也不罕见。诗篇八十篇13节指出野猪对庄稼的破坏性。一群野猪于一夜之间可把整个葡萄园或庄稼夷平,把一切吃光、践踏及毁坏。古代米所波大米以猎野猪为常事。野猪一般无伤人习性,唯一旦被惊扰就十分危险。牠们往往是650只为一群,傍晚或凌晨活动。猪长满僵硬的鬃毛,也间有稀少的细毛。牠们主要吃植物,树根、树茎、坚果,谷物皆可为食;今犹多见于黎巴嫩山区、东黎巴嫩山,约但河谷,以及其他森林地区如他泊山。严守信条的犹太教徒甚至忌言「猪」字,而代呼之以「那可憎之物」;以色列人身触猪鬃也视为莫大的污辱。在希伯来人心目中,猪是污秽与丑恶的象征,因猪以粪物、蛆虫、鼠类、腐尸为食(彼后二22)。箴言十一章22节以「金环带在猪鼻上」,比喻两样大不相称的事物。马太福音七章6节也将类似的事比作「把珍珠丢在猪前」。路加福音十五章15-16节记述穷途潦倒的浪子以放猪为生,甚至以猪食充饥,表示那万难忍受的穷困和屈辱之境。犹太律法有禁食猪肉之条例(利十一7;申十四8)。然而,圣地的迦南人却自有其杀猪吃肉的自由。两约之间时期安提阿古四世的领土也包括以色列,他竟然以猪作为对犹太人强行「希腊化」的手段。他先以希腊人嗜吃的猪肉引诱犹太人食用,来拦阻他们对犹太信仰的忠心(《马加比二书》六18);继而又以祭祀丢斯为名,令人把猪血洒在圣殿的祭坛上。这一亵渎的恶行终于激起了犹太人的叛变(《马加比一书》一47)。异教崇拜当有以猪为祭(赛六十五4,六十六317),这也许是犹太人憎恶猪的另一原因。在基色,从一石砌祭坛下面的洞穴中发现大量猪骨;在得撒一处地窖中也发现了盛小猪骸骨的器皿。其时可确定为中铜时代(约主前2000)。这显示早于希腊时期以前,已有献猪只为祭之举。另有一猪形石膏雕像的残片也被挖掘出土,该雕像是一只预备作祭牲的猪。希腊人在农祭中供奉亚度尼斯神,据载是猪的守护神。在希腊和小亚细亚,猪也是祀女神亚富罗底特的祭品。在盟誓订约的仪式中,也有杀猪为祭的习俗。《以利亚特》就记载了亚加米农以牡猪一口,向丢斯与赫利俄斯献祭的故事。由上可见,犹太人视猪为污秽和异教的象征,自有其原因。起初禁食猪肉可能还有别些卫生原因。即如,猪肉含有大量旋毛形线虫,可能会引起寄生虫病,固然许多所谓「洁净」的畜肉也会引起此病,但以猪肉为甚。加之猪食腐尸,也颇为人所厌恶。有些人在热天对猪肉会有过敏症。这些都可能是犹太禁忌的内在因素。除犹太教之外,伊斯兰教和埃及的某些社会阶层也有此禁忌。箭猪/豪猪啮齿目动物居于林地、岩丘、峪壑、山谷,迄今圣地犹不乏见。箭猪全身密布长刺,遇敌则竖立如冠;夜间四出觅食,白昼以山石罅隙为穴,卧伏不出。欧、亚、非种多不善爬树,美洲种则攀爬颇能自如。体重可达60磅。植食性,主食野果、树皮、树根等,偶也以动物尸体为食。箭猪肉虽可食,但根据犹太律法,不在洁净可食的动物之列。以赛亚书三十四章11节所载大概跟和合本所译的箭猪无疑,但若干经文原指为「豪猪」或「刺猬」,实际却是一种长胫水鸟,名叫鳽。另参:「动物(刺猬)」。蝎节肢动物,蜘蛛类,钳蝎科,圣地有十多种,但十居其九为黄蝎,体长35吋,岩蝎也颇多见,其厚如人指,长约57吋。蝎行动缓慢,昼伏于石块下,夜出捕食昆虫及其他蜘蛛类动物;其尾端有毒刺,可致其他昆虫于死,蜇人也剧痛难忍(启九3510;参王上十二1114),对儿童尤危险(参路十一12)。先知以西结曾以蝎子来象征他恶毒的同胞(结二6)和撒但的能力(路十19)。从圣经记载来看,西乃旷野是蝎子群集之处(申八15)。蝎有34对腿;头胸部有附肢4对,另有1对蟹钳状的螯肢,用以捕捉猎物,尤喜食蝗虫和甲虫。交配后雌蝎即以雄蝎为食,这是蝎种动物的习性。蝎子卵生,孵期极短。蝎喜温热,常于夜间爬入居室藏于被褥下或衣袜之内。蛇泛指爬行类,蛇目的各种动物。圣经指蛇的词有很多,其中希伯来词有9个,希腊词有4个。最常用的希伯来词为一象声词,源出摹拟蛇激怒时发出的呼呼声,或爬行时鳞片擦地的沙沙声(参耶四十六22)。蛇是卵生(赛五十九5),但有些母蛇把卵藏于体内直至孵出小蛇为止。蛇是爬行类动物分布最广的一种,除南极以外,世界各洲无不有蛇。就种类和数量而言,以赤道地区最盛,趋向两极则渐减。巴勒斯坦及其邻国共有蛇33种,其中20种为毒蛇。圣经作者指出,蛇有两个阴险的特性:一是游动迅速而无声,一是极善于隐蔽潜伏。蛇口部有伸缩机制,能吞入较自己身躯大数倍的动物;四肢已退化,眼睑固定不能活动;定期蜕皮;舌细长而深,分歧,实际起耳的作用,能感受气流的振动和热浪。蛇毒为一种稀薄透明的分泌液,通过毒牙注入受害者血液。蛇毒有两种:一种为血清毒素,如奎蛇毒,能破坏红血球,并影响呼吸困难;另一种为神经毒素,如眼镜蛇毒,能引起肌肉痳痹等症。圣经所谓「毒蛇」,可能指奎蛇和眼镜蛇这两种。

迦南宗教也有拜蛇,其他民族也多有崇拜蛇神,所以蛇在以色列人的心目中,就成了各种恶神的象征。圣地和叙利亚出土的铭柱多雕有巨蛇缠身的人像,可能是蛇神或拜蛇者的象征。以色列人曾仿效异教的仪式燃香供奉「摩西的铜蛇」(民二十一89),直至希西家王进行宗教改革时始予取缔(王下十八4)。尽管某些宗教以蛇神为崇拜对象,在犹太和基督徒的传统中,蛇却始终是邪恶和魔鬼的表象。这个联系始于伊甸园(创三1-15),也见于启示录的异象中(启十二9,二十23)。另参:「动物(奎蛇)、(眼镜蛇)」。绵羊偶蹄目家畜。圣经提及绵羊之处达700次以上,除通称绵羊外,也称母羊、羊羔、公羊等。绵羊代表牧民的主要产业和生计来源。其肉可食,奶可饮,皮与毛可制衣、造帐、做铺盖;连羊骨也有各种用途。此外,羊还是交易媒介和祀神的祭品。在古代,绵羊增殖极速。当年摩押王米沙每年向以色列王进贡10万公羊的羊毛和10万羊羔(王下三4);以色列人也曾从夏甲人那里一次便取得绵羊25万头(代上五21)。

剪羊毛的日子多在节庆(撒下十三23)。绵羊四蹄使其侧卧便可开剪。从始至终羊皆默然不动,十分温顺(赛五十三7)。留献燔祭的羊不剪毛,向神呈献的祭牲不可有所保留。从羊毛到衣料要经过一系列加工过程,先要洗毛,往往是在开剪之前在羊身上予以清洗、剪毛;继而是梳理和过秤;然后是纺线。纺线惯常是妇女的专业(箴三十一19);最后是在织布机上把毛线织成毛料,这主要是由男人来作。经载「亚伯是牧羊的」(创四2),足见牧羊业开始之早。驯化最早的是盘羊。盘羊则源于东方盘羊,这是迄今犹存于突厥斯坦和蒙古的一种山地绵羊。于主前2000年有5个品种伸展到米所波大米,全都是东方盘羊。以色列的羊种是所谓粗尾羊,一尾重约1015磅,其肉鲜美异常,故此这种羊尾被作为向神献祭的特选部位(出二十九22-25)。粗尾羊仅公羊有角,圣地的其他绵羊种中的母羊也有角。公羊角甚大,直径在23吋之间,是很厉害的武器。公羊角可用作羊角号(书六4)或盛油器皿(撒上十六1)。绵羊与山羊不同之处,在其前额低平;公羊螺旋状大角后回旋,角尖向前;羊角如螺旋弯曲,绵羊毛浓密,多为白色(诗一四七16;赛一18;但七9;启一14);无「山羊须」。圣经中所谓「小牲畜」,当包括绵羊和山羊。两羊相比,绵羊不仅数量多,而且价值高。从圣经文化来看,羊肉当属美食。所罗门王的御膳谱规定每日用绵羊百只(王上四23);然而普通百姓则非到节庆是难吃到羊肉和羊羔。肉用多选小公羊,因母羊是羊群繁衍的资本。羊肉多用大锅煮。羊奶极浓。圣经时代的习惯,是先让奶稍凝而饮。以色列人也有在居室内豢养羊羔,视如宠物(撒下十二34)。野外牧羊,夜间要围以羊栏以防猛兽侵袭。村外草场往往设固定的羊栏,夜间雇佣替牧者看守羊群。从耶稣降生的记载可知,「野地里有牧羊的人」(路二8);他们没有羊栏,可能只用羊毛毡和树枝搭个简单的遮棚。圣地向缺水源,这使牧者给羊饮水造成很大困难(创十三8-11)。在地中海一带山地辄见有野羊出没(申十四5)。申命记提及一种羊,高5呎,有长大的弯角,可能是指一种非洲挽羚,钦定本译作「岩羚羊」;另也有可能是北非胡羊。这种羊常成小群,居于北非、埃及和西奈嵯峨的山地。只是真正的岩羚羊在巴勒斯坦却向来未见。圣经也常用绵羊设喻。公羊代表大力,在但以理所见异象中则是玛代和波斯十分贴切的象征(但八3)。绵羊本性温纯驯良(赛五十三7;耶十一19)、孱弱(弥五8;太十16),总需要引导和看顾(民二十七17;太九36),这被视为基督徒的质量,因此新约有很多处以羊群喻指信徒,以牧羊人喻指耶稣(可六34;约十1-30;罗八35-37;来十三2021;彼前二25)。耶稣复活之后,谆谆嘱告彼得的话是:「你喂养我的小羊……你喂养我的羊。」(约二十一15-17)另参:「食物和调制方法」;「祭祀」;「职业(牧羊人)」。石龙子是一种中等大小的蜥蜴,具有光滑闪光的鳞片。凡石龙子科的动物都有坚硬的体表,其鳞(即真皮)下有骨板。某些石龙子四肢已经退化;另有一些则具有完整和短短的四肢,奔跑极速。石龙子在和合本中作「蛇医」(利十一30)。这类动物均被以色列人看作「不洁之物」。看来,以色列人对一般的石龙子动物都相当熟悉。蜗牛腹足类软件动物。旱蜗牛在近东地区颇为常见。另有一种淡水蜗牛可能成为血吸虫的中间宿主。血吸虫生于水中,能引起可怕的血吸虫病。蜗牛爬动时分泌一种黏液,被人以为是在融化,故而圣经有「愿他们像蜗牛消化过去」之语(诗五十八8)。古时,各种色调的紫色染料是极贵重的物品。一种王室专用的紫染就是由一种海蜗牛,即海螺的分泌液制成的。据说这种工艺是早在主前1500年经腓尼基人、埃及人和亚述人发展而来的。罗马帝国时代甚至出现了垄断海螺捕捞业的渔民公会,可见此业之盛。捕捞这种染色海螺要趁秋冬两季,因为一待海螺入春产卵,就不再可用;而至夏季海螺藏身海底,便难于捕捞。海螺多栖息于革哩底和腓尼基一带海域。最著名的是所谓「推罗紫」,这是当时腓尼基的染业中心推罗城出产的一种经两次加工而成的紫染。考古学家在地中海岸一带发现有厚厚的螺壳沈积层,足以证明当年染业之盛。以色列人不擅此行,只好进口紫染(结二十七16)。圣经记载吕底亚是「卖紫色布疋的妇女」(徒十六14),她的布就是用这种染料染成的。紫色被认为是高贵之色(参出二十五4,二十八5615;民十五35;代下二7;斯八15;箴三十一22;歌三10;结二十七7;但五7)。出埃及记三十章34-35节所谓「施喜列」,是一种熏香的重要成分。「施喜列」是一种蜗牛的厣(是蜗牛类介壳口圆1.5状的盖,蜗牛退入介壳以其封闭壳口)。这种蜗牛在世界上分布很广。蜗牛之用厣,既可以进攻,又可以防守,还可以行走。厣燃烧时能放出一种强烈的香气。此物混以其他的香料,便可制成氤氲柔和的熏香。「施喜列」是从希腊语引伸而来,意即指甲或爪。另参:「漂染」。蜘蛛蜘蛛目动物,圣地有600700种之多。蜘蛛头胸部共有足4对而非3对,这是其同于蝎子而别于其他昆虫之处。其体内有毒腺,毒性之强弱随种类而异:有仅可毒杀昆虫者,也有能杀害鸟类和鼠类的。大多蜘蛛腹下有与丝腺相通的吐丝器,可以喷丝织网。圣经以蛛网象征虚无、不足倚靠之事(伯八14;赛五十九56)。海绵多孔海洋生物,分无骨与有骨两种,其体多孔,由无数细管和细胞所构成。自古地中海一带就有海绵捕捞业,尤以亚拿多利亚和叙利亚沿海地区为盛。捕捞者需潜水搜取,由于水上情况多海深、风急、浪大,此业向被视为艰险的行业。海绵多用于吸贮液体,在圣经中已有记载(太二十七48;可十五36)。田鼠啮齿目,仓鼠科。圣经所指的极似近东田鼠。不过据某些学者判断,以为撒母耳记上六章4-5节所指可能是某种家鼠,与人共居,身上带有跳蚤,传播淋巴腺鼠疫和伤寒,为害甚大。故此,撒母耳记上五章9-12节所谓的「痔疮」,如解释为因鼠疫而引起的淋巴肿块,当更为恰当。田鼠尾短,以此而有别于家鼠;喜居温暖潮湿的草原,尤其是沼泽地区,常可见有田鼠走过的足迹和圆而浅的鼠洞,也有以岩石罅隙为穴。田鼠是纯植食性动物,以植物的种子、根、皮、叶为食,且食量极大,24小时之内消耗的食量几与其体重相等。近东田鼠不仅危害庄稼,且也传播疾病。田鼠的繁衍是周期性的:有增减交替的现象。黄蜂也称胡蜂。膜翅目,胡蜂科昆虫,有群栖性。另有大黄蜂也是该科动物,群栖性极强,密集的六角洞所构成的蜂巢,往往是千只以上同居一巢。圣经以胡蜂群喻神指派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出二十三28;申七20;书二十四12)。鼬小型肉食性哺乳动物,鼬科。圣经把鼬鼠列为「地上爬物」而归为不洁净之类(利十一29)。从所举的习性来看,恐怕不当为鼬,而更像是鼹鼠。另参:「动物(鼹形鼠)」。鼬体小巧而修长,四肢短小,有很发达的肛腺。喜独居,夜出凭嗅觉猎食。以中小型居多。小型的可穿过仅半指宽的孔洞。毛皮柔轫华美,极有价值。圣经时代肯定有大量鼬鼠栖居于圣地。鲸是古往今来世上最大的动物。鲸是用肺呼吸的哺乳动物,鲸目。有两种鲸经常造访圣地的海域。其一为长须鲸,体重在200吨左右,主要栖息于北极海,偶或南下,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而游入东地中海。长须鲸无齿,以鲸须滤取海内小生物为食饵;其食管很狭窄。其二为抹香鲸,体长约60呎;其头形很怪,若攻城锤状,有巨齿且食道宽大;雄鲸下颔齿长7吋左右,以大鱼,甚至鲨鱼为食。创世记一章21节和约伯记七章12节所谓「大鱼」,可能就是鲸;以西结书三十二章2节之「大鱼」可能是鳄;至于约拿书二章1节所描写的「鱼」,不一定是鲸,可能是鲨或鲨鲸一类大鱼,其长70呎,并无鲨鱼那样尖利的牙齿。然而不管是甚么鱼,约拿被吞而又被吐上岸,肯定是一个神迹。希腊语中「鲸」字有时可指大海兽或大鱼,马太福音十二章40节所用一词也许就是泛指大鱼。野牛体躯高大,性凶暴难制,头狭长,脊背长而直,臀削斜,奔跑迅速。约伯记三十九章9-12节所指的为野牛无疑。其两角前指如抵觕状(这是野牛突出的特点),几与头等长(申三十三17;民二十三22,二十四8;诗二十二21)。君王的头盔常以野牛角为标记,象征君临天下的威猛(参诗九十二10,一三二1718)。以色列人常以野牛角为酒器,大者可盛酒4加仑。亚述诸王常以猎野牛为乐。据载,提革拉毘列色一世于主前1100年曾于利巴嫩山猎野牛(参诗二十九6)。希伯来语的「野牛」一词与阿拉伯语「直角大羚」一词颇相近,所以过去曾把约伯记三十九章9-12节所指之野牛误译为大羚羊或羚羊,把野牛译作「独角兽」,从耶柔米的武加大译本(主后四世纪的法定拉丁译本)到马丁路德的德文译本都把野牛译作「独角兽」。狼大型狗科哺乳动物,往往一个家族群同栖共息,一群可多达30只。常于晚间单独或成群出洞觅食(耶五6)。听觉、视觉俱锐,嗅觉更为发达。多凭追袭猎食。狼素有强暴、凶残、贪婪、狡诈的恶名(创四十九27;哈一8),其捕杀常逾所需。

常以小动物(鼠、鱼、蟹等)和兽尸为食。狼躯长约3呎,尾垂于后肢之间,长约18吋,貌似瘦削的德国牧羊犬,毛粗短,多灰黄色。狼徘徊寻觅,向无静态,在饥饿的驱使下不停迁徙。狼群聚散随季节而异。春秋喜独处或雌雄偶栖;夏季常同窝为伍;入冬则联群结队行动,结成大帮。狼性机敏而亲其类,颇有集群意识。雌雄配对终生。单狼似很怯懦,常规避人类,一旦结帮成伙,则可谓是最凶残险恶的野兽。埃及、希腊、罗马均曾崇拜狼。圣地狼也颇多,至今仍时有所见,也见于小亚细亚一带。狼常结伙袭击畜群,是牧人的大敌(约十12)。族长雅各在预言便雅悯支派的命运时,大概想到狼的勇敢和残忍(创四十九27)。

圣经提及狼的经文仅3处是按表面意思解释(赛十一6,六十五25;约十12),其余都是比喻。狼多被用作仇敌和邪恶的象征(例:结二十二27;番三3;徒二十29等。)虫圣经提及的「虫」,多指昆虫之幼虫而言,例如蝇的幼虫蛆(参本条目之「蝇」)。吗哪因「生虫」而变臭(出十六1920),尸体被「虫」遮盖(伯二十一26,二十四20;赛十四11),伤口因「虫」而溃烂(伯七5)等;这些「虫」显然都是蛆虫。马可福音九章48节所说地狱的虫,也是指蛀蚀尸肉的蛆虫。除蛆虫之外,也有指其他种类的幼虫(赛五十一8)。使徒行传十二章23节记希律王「被虫咬死」,可能是指腹内的寄生虫病。申命记二十八章39节和约拿书四章7节所载的虫子,显然是指葡萄象甲虫,这种虫子蛀食葡萄植物的茎部,危害极大。把人比作虫,其意在教人谦卑自省(伯二十五6;诗二十二6;弥七17)。这种喻指人的虫,可能是栖于地下,以土和腐叶为食的蚯蚓。JohnW.Klotz另参:「鸟」。―― 证主圣经百科全书